秦叔闻言,怒气冲冲地扔掉了手中的木棍。不是他被这个臭小子说动了,而是这个臭小子提醒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事。现在做重要的事情不是跟这个臭小子较劲,而是得赶紧去给小姐抓药调养身体。

    “这次就先放你一马!”秦叔指着叶景生警告道。

    下次这个臭小子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

    “秦叔,让我去给素婉抓药吧…”

    “不用!”

    叶景生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秦叔给打断。秦叔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景生,眉头紧皱,“让你去给我们家小姐抓药,我不放心!”说着,秦叔便转身走出了院子。

    叶景生望着走出去的秦叔,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赶紧转身跑回了房里。

    长街上,各式各样的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一条长街从头到尾,好不热闹。

    苏言在人群之中走着,乎而被乌央央人群所淹没,又慢慢地穿过最热闹的街市。苏言拐了不知道多少弯,最终拐了最后一个弯时,苏言在拐角处停住了脚步。

    望着不远处那黑瓦白墙的院子,苏言止步欲前。刚想要往前,便见大门突然打开。苏言下意识地躲到了拐角里去。

    以墙壁作为掩护,伸着头看着走出来的人,是一个老者。苏言认出了这就是严家的管家——秦叔。

    只是这秦叔怎么形色如此匆匆,连步伐都是走的如此的快。

    “出什么事了这是?”苏言喃喃自语,眉头却紧皱在一起。

    “严小姐这是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得好生的修养才是。”

    身穿长褂的张郎中将素婉的手放进被窝里,便收起了把脉用的棉垫。

    “张郎中说的是,都是我一时的冲动才会让我家小姐受了伤。”秦叔自责地说道,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素婉,心里面懊恼不已,“不知张郎中可有什么好的调养方子?”

    “你也别急。严小姐之前生了场大病,这元气还未恢复,便受了这一击。身体受不了,这才会昏死了过去。容我开一张方子,助严小姐好好的调养。”张郎中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如此,那便有劳张郎中了。”叶景生帮素婉捻好被角,听闻张郎中的话,赶忙起身。

    秦叔瞪了叶景生一眼,眼中充满了敌视。

    张郎中察觉到二人之间不和的气氛,干咳了一声,“不必客气,我这就去写方子。”说着,便赶忙地走到了桌子旁,从药箱里拿出了纸笔,便书写了下来。

    “张郎中,你写着,写完了我去抓药。”秦叔看了叶景生一眼,便赶忙地跟着张郎中站在了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