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答应吗?”苏念顿了顿,试探的问道。

    “为什么啊,你不是想当我的妈妈吗?”薄亦睁大了眼睛,“难道是你不喜欢爸爸吗?”

    薄亦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向来都是面无表情的。

    苏念觉得,这种事情也激不起薄生什么情绪。

    “不能。”薄生冷淡的吐出了两个字,他的声音还是什么起伏都没有。

    苏念静静的抬眸看了薄生一眼,没了话。

    她不想争辩什么,玫瑰整个人都是属于薄生的,如果薄生强求她做什么的话,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上楼。”薄生转头跟薄亦说道。

    薄亦眉头骤然皱了起来,古怪的盯着薄生说道,“爸爸,你们还没有登记,这是不合法的,我不赞成婚前有这种行为。”

    苏念已经监视过薄亦的早熟了,所以听到薄亦说出这种话,一点都不震惊。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鞋尖,听着薄亦上楼的声音。

    “去洗澡。”薄生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念的肩膀细微的颤了颤。

    不管她怎么跟自己做心理安慰,说她是玫瑰,早已经不是苏念了。

    可她还是她啊。

    苏念站着没有动,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抗了。

    “不愿意?”薄生起身走到了她身旁。

    他很高,单单是站在苏念身旁,都像是抑制了苏念的呼吸一样。

    “嗯。”苏念的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晰。

    “是不想成为薄亦的妈妈,还是不想成为我的女人?”薄生用手抬起了苏念的脸。

    就像专柜店的店员说过的一样,这是一张很精致的小脸,只是难掩眉间的寒意,和脸上的暮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