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知欣慰的揉她脑袋:看来皇家猎场被掳走的教训,她还是记住了。

    锦绣觉得窘迫,作势要用针扎他丫的,萧允知就抬高脖子让她随意。

    锦绣也就是做做样子,哪儿能真的下手。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夜魑就回来了。

    他得了确切消息——无双楼准备就这几天对远朋楼动手。

    萧允知坚持将刚被锦绣支走没几天的夜魍夜魉留下,并且表示最近要在酒楼附近多多安插人手,这才百般不舍回去户部。

    他一走,锦绣就苦着脸走进远朋楼二楼其中一个雅间。

    点了一桌子菜的莺歌翘着二郎腿已然满脸不耐。

    锦绣看着桌边放着的那叠厚厚的账簿,简直欲哭无泪。

    “来就来,你还带这些做什么?”

    莺歌满脸嫌弃的拨弄着桌上的菜:“姑苏阁的账簿,你这个当东家的不看谁看?”

    “咱们姑苏阁是菜不香,人不美还是赚来的银子不好花了?值当你把咱们抛下,来接手这破酒楼?”

    莺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当初你丢下我们孤儿寡夫一走了之,再回来竟已经拖家带口,你对得起我们吗?”

    又来了,这见鬼的渣女既视感!

    被莺歌毫不留情的吐槽,锦绣无语凝噎,唯有拿过账簿续命。

    这一看,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瞧见她神色,莺歌得意的晃着腿:“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牡丹夫人?”

    锦绣眉梢一挑,忙冲他做了个“嘘”的动作。

    莺歌不解:“我就搞不明白了,你是牡丹夫人这件事,有必要瞒着吗?”

    锦绣叹口气:“有些马甲,不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