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前，他指尖似有几分留恋地，在殷树庭面颊上停留了片刻，殷树庭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呢喃：“……真像。”
他看到顾明真退后一步：“我不杀你。”
这次错愕的人变成了殷树庭。
他狐疑偏头去看顾明真，想看他接下来又要说什么道貌岸然的鬼话。
恰在此时，闻讯而来的五蕴宗弟子终于抵达现场，破门而入。
“顾师兄！”
“发生了什么顾师兄——”
“是魔修，魔修闯进来了！”
一切混乱的声音停止在顾明真挥手的动作里。
“无事，散了吧。”
“可是师兄，他……”
“我说无事。”顾明真又重复了一次，看向殷树庭，“看在与他那么像的份上，你走吧，小魔修。别再为你身后之人卖命了。”
殷树庭愣愣看着那群五蕴宗弟子果然在他的命令下四散分开，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属实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
他本能皱起眉，微微歪头，紧盯住顾明真：“你在搞什么阴谋？”
顾明真闷笑一声：“哪有什么阴谋，真的放你走呀，小魔修。”
殷树庭反而更加笃定有阴谋了。
他视线打量一圈，持刀抱起手臂：“不走。”
“真的不走？”顾明真面上笑容渐渐淡了，“此时不走，再想反悔可就晚了。”
殷树庭防备地微微挺直脊背：“你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放轻松。”顾明真说，“师弟走后，难得遇到如此相似之人。我本就对他思念成疾，既然你这么喜欢扮演他，又这么想留下，就为我做他的替身好了。”
殷树庭：……？
他看到顾明真退后一步：“我不杀你。”
这次错愕的人变成了殷树庭。
他狐疑偏头去看顾明真，想看他接下来又要说什么道貌岸然的鬼话。
恰在此时，闻讯而来的五蕴宗弟子终于抵达现场，破门而入。
“顾师兄！”
“发生了什么顾师兄——”
“是魔修，魔修闯进来了！”
一切混乱的声音停止在顾明真挥手的动作里。
“无事，散了吧。”
“可是师兄，他……”
“我说无事。”顾明真又重复了一次，看向殷树庭，“看在与他那么像的份上，你走吧，小魔修。别再为你身后之人卖命了。”
殷树庭愣愣看着那群五蕴宗弟子果然在他的命令下四散分开，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属实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
他本能皱起眉，微微歪头，紧盯住顾明真：“你在搞什么阴谋？”
顾明真闷笑一声：“哪有什么阴谋，真的放你走呀，小魔修。”
殷树庭反而更加笃定有阴谋了。
他视线打量一圈，持刀抱起手臂：“不走。”
“真的不走？”顾明真面上笑容渐渐淡了，“此时不走，再想反悔可就晚了。”
殷树庭防备地微微挺直脊背：“你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放轻松。”顾明真说，“师弟走后，难得遇到如此相似之人。我本就对他思念成疾，既然你这么喜欢扮演他，又这么想留下，就为我做他的替身好了。”
殷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