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树庭抬手除去面上伪装：“好久不见，师兄。”
顾明真面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
殷树庭敏锐地捕捉到了，心底涌起快意。
他步步向顾明真逼近：“师兄可曾预料，有朝一日，你我还会……”
话未说完，忽然被顾明真疾步上前，扼着脖子按倒在桌面。
顾明真狠狠控制着他，眉头微立，目光在他面上巡睃，似在寻找伪装的破绽。
“是谁派你来的。”
他言简意赅，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极其笃定。
这姿态极大地取悦了殷树庭。
他闷闷笑了，抬抬下颌示意顾明真“附耳细听”，低声道：“当然是你的‘亲师弟’，殷树庭派来的了。师兄，你到现在还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真相？”
顾明真闭了闭眼，无视他的挑衅，自顾道：“我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你不该扮成他的样子，不该扰了他的安宁。”
殷树庭舔舔唇，瞳孔微微放大，兴奋道：“你背叛他的时候，也曾想过‘不能扰了他的安宁’吗？”
握在脖子上的手倏然收紧，殷树庭仍是笑着完整说出了那句话——
“师兄，你至今还风光潇洒地活着这件事，才叫师弟我每每想起，都日夜不得安宁。“
顾明真垂眸看他，久未言语。
直到屋外一阵喧嚣打破了此刻寂静。
是听到警报的人到了，正在向这里靠近。
殷树庭感受着颈间力道，固执地直视顾明真双眼，不容他回避：“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顾明真不语。
“只有你可以，师兄，”殷树庭微笑起来，蛊惑道，“你要杀了我吗？”
又是良久的沉默，顾明真忽然轻笑一声，放开了殷树庭。
顾明真面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
殷树庭敏锐地捕捉到了，心底涌起快意。
他步步向顾明真逼近：“师兄可曾预料，有朝一日，你我还会……”
话未说完，忽然被顾明真疾步上前，扼着脖子按倒在桌面。
顾明真狠狠控制着他，眉头微立，目光在他面上巡睃，似在寻找伪装的破绽。
“是谁派你来的。”
他言简意赅，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极其笃定。
这姿态极大地取悦了殷树庭。
他闷闷笑了，抬抬下颌示意顾明真“附耳细听”，低声道：“当然是你的‘亲师弟’，殷树庭派来的了。师兄，你到现在还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真相？”
顾明真闭了闭眼，无视他的挑衅，自顾道：“我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你不该扮成他的样子，不该扰了他的安宁。”
殷树庭舔舔唇，瞳孔微微放大，兴奋道：“你背叛他的时候，也曾想过‘不能扰了他的安宁’吗？”
握在脖子上的手倏然收紧，殷树庭仍是笑着完整说出了那句话——
“师兄，你至今还风光潇洒地活着这件事，才叫师弟我每每想起，都日夜不得安宁。“
顾明真垂眸看他，久未言语。
直到屋外一阵喧嚣打破了此刻寂静。
是听到警报的人到了，正在向这里靠近。
殷树庭感受着颈间力道，固执地直视顾明真双眼，不容他回避：“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顾明真不语。
“只有你可以，师兄，”殷树庭微笑起来，蛊惑道，“你要杀了我吗？”
又是良久的沉默，顾明真忽然轻笑一声，放开了殷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