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就在外面候着呢,可是这情况不能用大夫。”

    她的脸隐隐带了得意,却还非要弄出一副痛心疾首、焦头烂额的模样。

    “不能用?”

    我屏退屋里伺候的婢子,冷冷道:“你做了什么?”

    她此刻走投无路,说话倒是实在。

    我听着赵姨娘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被她脸上还在邀功的神情弄得膈应。

    “小姐,奴婢可都是为了您,才冒了这么大的风险。”

    赵姨娘瞧我神色不对,连忙解释道:“不过是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粉。小姐不用担心,出不了什么大事。”

    堂姐身子寒,来月事那几日本就痛苦难忍。

    现在怕是无法起身了。

    也不知该说这赵姨娘是机灵还是傻。

    说她机灵,偏她要动齐鹤心尖尖上的女子,用得还是这么愚笨的法子。

    说她傻,又知道出了事往我这跑,弄的人尽皆知,生怕齐鹤追究起来没有人保她。

    就连话里话外都不肯将我落下,势必是要我与她共同担着这污水。

    “小姐,既然大小姐身体不适,不如还是将她送回孟府的好。”

    至此,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说得话也越来越离谱。

    “够了!”

    “跟我去堂姐厢房!”

    我脸色沉凝。

    赵姨娘讨好地笑容渐渐消失,“小姐,奴婢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