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母凭子贵,全靠赵姨娘自己的悟性。

    这都是齐鹤的家事。

    我不在意。

    只是每日勤勤恳恳练着琴。

    从那日伴舞之后,堂姐便光明正大的与齐鹤出双入对。

    眼瞧着赵姨娘心火难耐。

    又要找我诉苦。

    我索性闭了院门。

    谁也不见。

    就在孟府派马车接我的前一天,齐府出事了。

    那日清晨阳光甚好,我才刚刚起身,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弄得眼皮直跳。

    上一次院门这么没轻重的被拍打,还是在我爹出事的那一晚。

    我压住记忆深处袭来的恐慌。

    让婢子去开了门。

    “小姐!”

    一路风风火火不顾自己身子跑进来的还是赵姨娘。

    她瞧了瞧我不善的神色。

    总算想起了规矩。

    等我悠悠用完饭,赵姨娘的脸苦得就像是嗦了皮的菜叶。

    “大小姐她,流血了。”

    “那就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