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方面,我又的确很欣赏她。

    我既做了不了善人,成全她。

    也做不成恶人,毁了她。

    而将我弄得如此矛盾的男子,却还悠哉悠哉地与我笑着。

    “你怎么又将孤叫得这么生份?”

    “你是不是气孤罚她太轻?”

    “还是,你恼孤为她安排太过妥当?”

    他停下笔,将刚刚画好的金簪式样献宝一样呈在我面前。

    “怎么样?喜不喜欢?”

    气归气。

    但对于他说要给我亲手打造一柄金簪的事,我还是充满好奇。

    毕竟做簪子与绣荷包不同。

    花得心思更多。

    图纸上的牡丹花样似是开在了我心里。

    他如此用心。

    我的眼神不由得瞥向前几日敷衍他的那个荷包。

    不过是寻常绣法,针脚也不细致。

    比起他从前佩戴的那些简直是天差地别。

    可就这样的手艺,还是被他视若珍宝,时时系在腰间。

    “夫君。”

    我软下心,将脸捂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