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悄悄地瘾过身来,让过了他们,全然没有理会林福的呼喊。

    直是追得僧人都跑不动回城去了,林福才气喘喘地跑到夏泽面前怒目而视,但是他依然装的不识自己,于是便也气得不再理会。

    “这位大叔,你却是往这城中去吗?敢问此处是哪?”夏泽不顾林福,想是该打探一下地位何处,看到走来一中年老者驾着牛车向城关而去便问道。

    “呀,这位小道,你怎么还敢于此?城里自从魏晋以后,便是和尚来此讲道宣法。我本是八公山牧羊村的王老,只因村子在传说中往年淮南王的道场周围,便被他们说是什么道士,竟被送往西去百里之地”王氏挥了挥手招来正在不远处买冰糖葫芦的女童和男童,又压低了声音接着道,“那是我的孙子和外孙女,现在我可都不能跟那群和尚说我外孙女姓刘!”

    这只听得林福牙齿恨得响亮“那群秃子,追我就是了,还迫害平常百姓,正是可恶至极!”

    夏泽看着老者,接着问道“那大叔怎么还往城里去啊?”

    “没有办法啊,我在那叫霍邱之地,既没田地,还得上缴大量赋税,只得捕鱼为生。这些时日,虽收些大鱼,却是无市可买,便只好,来此冒险一试。想看着小孩的份上,那群和尚就不会认为我是道士,只是不要不被认出就好。好了,待会有了钱财,我还得送外孙女前往淮南。”

    就在夏泽和老者作揖离开时候,小女孩扎两个冲天小编一蹦一跳地跑将过来,看到爷爷和两陌生人说话,却不怯生,便递过来一支冰糖葫芦,夏泽还未说话,但是却被林福接过。林福也随手拿出了些银两,递给王老,便离开了。王老不要,却被小女孩拿去,“那个胖子拿了我们的礼,自然也要给我们什么。爷爷,我替你拿了,咳咳。”

    “这孩子,小道士,这个便给刚才的那位道士吧。”王老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灰黄珠子,“这个珠子是我在前日子打渔拾来,原本无奇,只是在些燥热日子和遇到火烤的时候会有土黄光芒,想来不是凡物。只是我们又用不到,你便拿去吧。”说完,王老害怕夏泽不要,便拉着小女孩和男孩离去。

    小女孩走了几步却脱了王老的手,又跑了回来,指着那个小男孩道,“这位小哥哥,我在家都没大名,而小迪都有大名。能不能给我取个大名啊?”

    夏泽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便想一字“欣”,“哥哥给你取名‘欣’,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也有名字喽!”小女孩欣喜不已,却发现爷爷已然走回,正怒视自己,却是强忍乐意,小脸却是憋红了。

    “小道,你还是不要去往城里了,此去东南百里,有另一城池‘庐阳’,那里的张孟几家大户便是极为崇尚道教的。”说完,王老便拉着小女孩离去了。

    “庐阳?那不是章新师兄所在的地方?也好该是去见一见了,在城里歇一歇了。”夏泽想着便找寻林福而去。

    林福也已骑了一匹高大骏马,手拿冰糖葫芦走来,看见夏泽便说道,“走吧,我们去庐阳吧,那群和尚以为我是庐阳的,才追我的。哼,等我找到庐阳他们所怕之物,一定回来好好管管他们!这个冰糖葫芦给你,帮你要得!哈哈哈。”

    “这个是那老者给你的珠子,我也觉得不是凡物,便帮你收了。”夏泽收了糖葫芦,递过珠子,便纵身一越,几一瞬间入了云端,“看看是你先到还是我先!让你不愿修仙!呵呵呵。”

    林福收珠入怀,未能细看,掣马直奔大道而去。

    夏泽只能慢吞吞地御剑而飞,时而俯冲、时而疾飞,恨得林福很是气愤。其实,林福不愿早日前往青城,不愿刻苦修仙便是最为重要的原因,夏泽也因此有意显摆显摆些许仙家道法,希望引其入门。

    两人便一天一地,一飞一骑却是赶在天黑之前奔到了庐阳城。

    “你也不过如此,哈哈,我才不稀罕。若不是我让你,你的神兵也不一定跑得过我的老马。”林福在庐阳城外一边喘着气,一边还取笑着夏泽,只是这取笑却是非常没有底气。这时,才得空细看那颗灰黄珠子,这次马匹并不特殊,想来便是这颗珠子缘故。可眼见夏泽从远处走来,便一纵马,不管身后的夏泽,奔进了庐阳城。

    夏泽无言,只得快步跟上。庐阳果然是座道教为上的城镇,林福被官兵拦在了关口,自己却是能够直接走过,这一下林福更是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