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扶云见她这么着急,也跟着紧张起来。

    季听一边往外走一边匆匆道:“我答应申屠川三日后放他出来,现下得赶紧放纵一番才行。”

    扶云倒抽一口冷气:“三日后……那岂不是我也不能玩了?殿、殿下,我这就去给你备马车,将你送到地方后我也要找朋友玩。”

    季听和他一拍即合,两个人坐上马车便离开了,待她到了李壮家门口,还不忘跟扶云说一句:“尽情去玩就是,今日孙将军他们也要来,我要同他们喝到很晚,你若是来不及接我,那我就在李府宿下。”

    “是,殿下!”扶云闻言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季听进了府中,已经有不少人都等着了,她立刻融入了进去。这一场酒从白天喝到晚上,到了兴头上时还跟人来了一场纸上谈兵,一直到夜深才在李府住下。

    翌日一早,她因为喝酒太多有些头疼,本想回家歇着,可一想到还有两日,申屠川就要盯着她了,她立刻又放弃回家了。

    在李府连着喝了两日,李夫人都有些看不进去了,在她要继续时将人拉了出去:“殿下,您这样可是会伤了身子的。”

    “无妨,本宫觉得自己好得很。”季听笑道。

    李夫人蹙眉:“可妾身怎么瞧着,您的气色不怎么好?”

    “或许是昨日睡得晚了,今日我会早些睡,明日一早气色就会好了。”季听信誓旦旦,说完就要进屋继续喝。

    李夫人拦住了她:“不成,您现在就去歇着,殿下千金之躯,若是在李府出了什么闪失,妾身和将军都担待不起。”

    “夫人怎么说得好像怕担责63寝房里静了片刻,季听头疼的开口:“你把灯点上,叫我瞧瞧撞成什么样了。”

    申屠川乖顺的点了灯,屋里顿时又亮了起来,季听立刻起身跑到他跟前,拿过荷包将断成两截的玉佩取出来,看着方才还完好的玉佩此刻变成碎的,她顿时叹了声气。

    “既然不怎么值钱,殿下不必伤心,我明日去给殿下再买一块好的。”申屠川缓缓道。

    季听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算了,一块玉佩而已,不至于还要你赔。”到时候跟霍骁解释一下就行了,想来他也不会介意。

    申屠川听到她这么说,唇角浮起一点弧度,从她手里将玉佩拿走了:“这玉成色算是上乘,就这么毁了也确实可惜,府中能工巧匠繁多,不如叫他们做成两个平安坠,我与殿下一人一个如何?”

    季听想了想:“也好,比就这么丢了强。”

    申屠川得了她的允许,便将玉佩收了起来,重新吹灭灯烛同她一起去歇息了。

    翌日一早,季听已经彻底将玉佩给忘了,懒洋洋的起身要往外走,申屠川立刻提醒她:“殿下,我这几日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殿下也是时候将我放出去了吧?”

    酒劲过后内心充足的季听顿了顿:“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