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对日军的袭扰中,别的小队那是用枪的,打完一枪就跑,可郑由俭的小队多数却是用炮的,是打完一炮就炮。

    郑由俭带着他的徒子徒孙们让掷弹筒大显神威,十具掷弹筒同时射出的十枚尖利呼叫掷弹对行进途中的日军产生的杀伤大还是用步枪射击产生的杀伤大,这个不用问所有人都是明白的。

    而现在他们所有人等待的是夜色降临后的战斗,而这次战斗按郑由俭的解释叫“守株待兔”式。

    他们在埋伏在这里为了等那些自己撞上枪口的日军。

    由于直属营的连番袭扰,日军也是忌惮心大增,无论在行军还是在宿营时所派出的警戒哨那都是成倍地增加的。

    但郑由俭不怕,这回他的做法是先通过观察确定了一处道路旁相对比较干爽的地方,然后他就带兵躲到了这个有着一片丛生的灌木的小山洼里了。

    这片小山洼距离他所相中的现在已被高地遮挡住的干爽的地方正好是二百零五公尺。

    对!就是二百零五公尺,既不是二百零四公尺也不是二百零六公尺!

    因为这个距离之准都不是郑由俭目测来的,而是他在埋伏前事先用绳子量出来的。

    郑由俭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基于他的一个打赌。

    他赌的就是日军在行军休息之时会选择那里作为宿营地的,因为那里相对干爽泥水较少。

    郑由俭又在他们小队里挑出来两个身手最好的士兵留在了山洼前面的高地上。

    士兵们自然以为这是咱们郑头儿打算让自己的小炮再次大显神威所预伏的观察哨。

    但郑由俭却说了,们不光是要当观察哨,更重要的是干掉日军会派到这里来的警戒哨!

    郑由俭让士兵们在那高地上挖了两个正好可以让人趴下的小坑,然后就让那两个士兵分别趴了进去再往他们身上撒了一层说薄不薄说厚不厚的土。

    自然不能让那两个士兵憋死,郑由俭又让士兵找来四根芦管,一个士兵正是一个鼻孔一根管。

    郑由俭还开玩笑地说,们一个人两根管,一个管进气一个管出气别憋死了。

    看似搞笑,但郑由俭却真的弄得很细致,安排妥了这一切这才带兵埋伏在了这个洼地里。

    第一天就在等待中过去了,所有士兵就看着有日军的警戒部队从前面的那个高地的高处走过。

    而他们预伏在高地上的两名士兵是不怕被发现的,因为他们被郑由俭“埋”在了高地的脊线之下。

    日军为了搜索有可能来袭扰的直属营士兵自然会踏在山脊的最高点行走那样才会站得高看得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