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一个世子爷,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多少钱,他看了一眼沉默跟在自己身边的赵和泽,赵和泽才上前:“世子,之前檀香堂的掌柜给送来几串佛珠,品相差不多的大概要三五十两一串,大小同这个相仿。”

    谢吉祥微微有些咋舌:“这东西真贵。”

    赵瑞淡淡道:“喜欢的人会特别喜欢,虔诚的人也会非常虔诚,所以这东西的价格总是如此,端看买的人愿意不愿意。”

    原来的赵王妃,也就是赵瑞的母亲笃信佛法,所以赵瑞对这些也颇有心得。

    赵瑞顿了顿,声音渐渐冷淡:“而有的人,虔诚都是给别人看的,心里有没有佛,只他自己知道。”

    谢吉祥知道他说的应该是赵王,倒是没安慰他,只道:“希望这一半佛珠,恰好就是福婶丢失的。”

    这样,整个案情便会清晰许多,他们也有了巡查方向。

    一路上忙忙碌碌,到了金顶寺前时已经金乌西去,不再如正午时那般炙热耀眼,伴随着阵阵春风,众人顿时觉得凉快许多,都渐渐透过气来。

    谢吉祥看着依旧有些热闹的金顶寺,不由感叹一句:“真是香火旺盛。”

    便是佛诞法会已经结束,依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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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香客不愿意离去,有的在寺前观景,也有的正在跪拜祈福,热闹非凡。

    赵瑞抬头在人群中寻找,一眼就看到平平无奇的苏晨领着两个副手往跟前快步而来。

    “大人!”苏晨行礼。

    赵瑞摆摆手,因着他们都穿着官服,太过显眼,赵瑞便道:“边走边说。”

    苏晨中午就到了金顶寺,已经在方丈的默许下搜查一遍:“大人,近日寺中有法会,所以香客很多,也很拥挤,兄弟们问过各位大师,有两个大师值守文曲星法座,说昨日有个小偷想偷一个妇人的佛珠,结果被妇人发现,两个人便争吵起来,他们两个上前劝解,那小偷才道歉离开。”

    谢吉祥眼睛一亮。

    “福婶的性子泼赖,除了对阮大心软,旁人若敢惹她,必不会忍,一定要当场骂回去。”

    这串佛珠是她最珍贵的念想,有贼头看中她,她定然会骂得很难听。

    赵瑞道:“大师可说妇人都骂了什么?”

    苏晨答:“大师道,妇人的嗓门很大,一嗓子就喊出声音,叫骂对方是贼偷。旁边好多人都听见了,对那小偷指指点点。那妇人还道今日要精心礼佛,若是在燕京看到那小偷,一定要抓他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