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荣坚定的说道:“句句属实,若是蔡大家不信,尽管派人前去查证,更可恶的是雒阳城的官衙竟然不阻止。”

    “据老夫所知,怎么是袁公路被贾太守打的卧病在床,袁府家丁气不过,这才来蔡府讨要说法。”蔡邕目不转睛的看着贾荣问道。

    贾荣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思维,缓缓说道:“蔡大家也知我大汉百姓都是忠勇善良嫉恶妒丑的,看那袁术如此行为,围观的百姓自发的帮助晚辈,这才一举打退了袁府家丁。”

    蔡邕长叹一声,语气缓和了下来,“在外面,志远一定要慎言,切记祸从口出;这次志远将袁术打了,以袁隗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明日朝堂之上,恐怕又是一番争论。

    “蔡大家不用担心,晚辈已经决定今晚便会离去。”

    蔡邕惊异的看着贾荣,良久之后说道:“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如今的雒阳城洪涛暗涌,非是久留之地。”

    “只是志远回到北地郡以后一定要事事为百姓着想,日前所说我已经据实禀告了圣上,圣上是个有作为的君主,一定能够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含义,大汉如今已是危在旦夕,志远身为一方太守,一定要上报圣上,下安黎民,做一个好官,造福一方百姓。”蔡邕言辞恳切的说道。

    看着蔡邕,贾荣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眼前的老人为了大汉不断的奔波,得到一句治世经典之论,为了大汉的百姓,更是亲自上谏汉帝,该承担多么大的压力,世家的恐怖实力,蔡邕不可能不知;刚开始的时候蔡邕很不待见自己,但经过吟诗事件之后,蔡邕始终以长者的身份出现在贾荣的身边,循循善诱,为了缓和贾荣与世家的关系,更是不惜放下颜面为贾荣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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