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小花穴被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又戳又捏,阴蒂也时不时被揪住,直玩得花穴瑟缩着喷出一小滩水,上面玉茎也硬涨起来。

    他似乎嫌这个姿势不方便,便将苏鹤枝背对着抱坐在自己怀里,下巴埋在他颈窝,果真这个姿势可以更好地玩弄师尊的两处小穴,师尊微喘的呻吟也更清晰地通过紧贴的皮肉传达到他耳中。

    他手上对着那可怜的花穴玩个不停,鸡巴也在苏鹤枝的股缝里乱蹭,苏鹤枝只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一根粗铁棍上,花穴也被他弄得又麻又痒,还很酸涨,当即耐不住地蹬腿。

    “你要操就操,别玩了!”

    “怎么可以凶我,阿诀只是不想让师尊疼,而且师尊你明明也很舒服,小逼紧紧咬着我手指不放。”

    南诀生气,掐上那可怜的阴蒂狠狠一捏,就见苏鹤枝浑身一颤,抓住他臂膀的手握紧,泣音夹着呻吟闷哼一声。

    他倒是不管不顾地掐住那殷红的一点阴蒂玩了半晌,苏鹤枝的花穴却已经喷出了好几滩水,此时正微微张开条小缝,只待肉棒进去喂饱。

    苏鹤枝只得软下语气哄他:“快插进来罢,我想要你……”

    南诀笑几声,玩够了阴蒂却也不将手指拔出,另一只手也揪住他胸前的一只乳首亵玩,边善解人意道:“既然师尊这么急,阿诀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现在就喂师尊的小逼吃鸡巴。”

    他正欲换个姿势,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烛玄冷清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师尊,我能进去吗?”

    外头天光微亮,已是清晨。

    “不……啊!”花穴就在这时被南诀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苏鹤枝紧紧捂住嘴巴,防止泄出呻吟,吃到鸡巴的花穴吐出一股水,尽数打在了穴内的孽根上,被插入的快感也传遍全身。

    南诀一进去就猛捣湿腻的花心,龟头被淫水浸泡得舒爽不已,他将苏鹤枝面对面抱起,鸡巴仍插在里面动作,“师尊不想让大师兄进来看看你这骚样?那亲自跟大师兄说好不好?”

    他边插边走,抱着苏鹤枝走到门前,邪笑着将他抵在雕花木门上,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他,花穴里传来的水声让苏鹤枝羞愤欲死,想夹紧小穴却被南诀干得更狠。

    南诀粗喘一声,鸡巴被他夹得狠了,便抵住花心边碾磨边道:“师尊快跟大师兄说吧。”

    “先停下……哈!”

    南诀完全不听,仍在穴内继续插着。

    苏鹤枝只得朝门外道:“阿玄,你先走……呃啊……”

    一扇门之隔,门内水声啧啧,门外那玄衣青年神情淡漠,没动也没回话,只静立在那,漠然听着里面动静。

    总是这样,只要南诀不答应,自己就得妥协,因为师尊总是偏爱会作的那个。

    可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