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三七分。

    凌薄推开卧室的门,床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活动过的痕迹。

    开了灯。

    被子被裹成一团,大半边都拖沓在地板上。

    “小懒虫,起床啦。”难得的,声音温柔的像是潺潺的的流水。

    眼睛眯成一条缝,更准确的说还是睁不开,悠悠的嘟囔了一声,“不要。”

    还没睡醒的人说话带着些慵懒,迷迷糊糊的,却一时间上了头。

    拉开被子的一角,搬弄好一会才把门祎从被窝里翻出来。

    侧身跟门祎窝在一起,圈着她的腰,将头搭在她的肩窝里,顿时也是有了些困意。

    临近晚上八点。

    “凌总,你们到哪了......”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把电话挂断了,再打就是关机了。

    愁啊。

    这年头的助理真是难当呀。

    “康特助,怎么没见着你们家凌总呢?”

    这是这半小时来第数不清多少次有人这样问自己了。

    可是他们问自己,他找谁问去,现在人家都直接把电话关了。

    “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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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在路上了,不过是在去礼服店的路上。

    凌薄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七点多了,也就是跟康裕打电话来前后脚的功夫,还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门祎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