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卧室的门,满桌满床的东西规整的整整齐齐。

    还真是凌薄的风格,只要烦躁和心里有事,就会不停地打扫卫生和收拾东西,门祎一度怀疑家政才是适合凌薄的正业,而且他做饭那么好吃,会的花样还不少,更是印证了这个可能性。

    衣帽间的男士衣物已经被清空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也被收拾走了,新换的牙刷露出了些破绽,看来,某人是太过气愤了直接一股脑的把东西丢进垃圾桶里了。

    “把东西都打包起来,放在楼下房间就好,要带走的我简单收拾一点就好。”

    吩咐了跟着来的小寒帮着打包东西,自己也就开始收拾要带走的这几天需要用的东西。

    两人前脚刚走,凌薄就回来了,两辆车在小区门口错过。

    打开门,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开了久未使用的房间,门祎总喜欢撒些香水散散味道。

    果然,楼下那个被沦为仓库的房间落了锁。

    取下门锁上方的便签条,苦涩难掩,还是笑出声来。

    ——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上面留着一些浅浅的痕迹,应该是上一张便签条的内容——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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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康裕推门进去,将手里的文件夹放到凌薄面前的办公桌上。

    两人没有交谈,只是眼神对视了一眼。

    康裕又推门出去,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凌薄一人。

    电脑屏幕上的数据不停的闪烁变换着,桌上闹钟的指针不停的运动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而凌薄的心也砰砰砰狂跳着。

    桌上的文件夹还没打开,光是盯着封面,凌薄的嘴角就狂扬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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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响彻整个前厅。

    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前进的动作与银色流苏耳环共同起舞,肆意张扬,落在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