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赦免,康裕立马麻溜的出了房间。

    “康裕,你是知道凌薄不能喝酒的吧。”

    “嗯?知,知道啊。”

    门祎抬了抬手,康裕领会了,关了门下楼。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一整天,忙得一塌糊涂,糟心的事蜂拥上涌,现在脑子都不转了,想不明白了,康裕晃了晃脑袋,将思绪清空。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凌薄——凌薄,起来喝口水。”

    门祎端着蜂蜜水,趴在床沿边上,看着凌薄难得放松的眉眼,感慨万分。

    是因为是她送你回来的,所以而由心高兴吗?

    又接着喊了几声,凌薄依旧睡的很香,没有做出反应。

    门祎放弃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随意的往地毯上一坐,背靠着床沿,环抱膝盖,开始自言自语:门祎啊门祎,你就是个胆小鬼,为什么不问呢?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难堪呢?

    ......

    从“拾光叙”回来,门祎把画板和颜料翻出来,在阳台上摆弄了好久,直到黑乎乎的阴影让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才把画笔一丢,进了浴室。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门祎刚洗完澡出来,抬着手机刷着刚给推送的八卦,梁夏就把人送回来了。

    这次的照片产量还真是高,画质,角度也很清晰自然,看来,阵仗应该不小。

    现在再把刚才刷过的那些照片翻出来仔细看。

    真的,不感兴趣?

    转身趴在床沿边上,将手机扣上,抬手拨弄着凌薄的碎发。

    “凌薄,你还喜欢梁夏的吧。”

    “她可是你的盛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