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薄正把被咬了大半的土豆饼往自己盘子里揽。

    门祎愣了神,脱口而出,“那个,我......”

    凌薄嚼着咬下的大半饼,侧着头,含糊的哼出一声,“嗯?”

    “我吃过了。”

    “哦。”凌薄淡定的又咬了口,“你还要?”说着,将剩下的小一口势要归还。

    门祎摇摇头,拉开椅子坐下。

    那头的人漫不经心的问着。

    “还要住多久?”

    门祎仰着头闷了一口牛奶,嘴边留下一圈白沫,垂着眉探着舌尖亲舔。

    凌薄俯身贴近,用纸巾将那圈白胡子轻轻擦掉,“我明天来接你。”

    语气冷硬,不可置否。

    “嗯。”

    轻易的得到肯定的回复,凌薄却不是很满意,拧着眉,沉着脸。

    厨房带出来的火热此时已经散尽,冷,四处蔓延。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

    门祎摇摇头。

    “你确定没有什么要说的?”

    继续摇头。

    “那你有什么要解释么?”

    还是摇头。

    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