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昨晚睡得很沉。

    这会儿她坐在竞赛颁奖典礼的选手席上,正在给得了数学竞赛金奖的顾炽鼓掌。

    台上人的衬衫高高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他眉眼和煦,浅浅地笑着捧着奖杯合照······

    在和他对视时,白希也回了个微笑。

    只不过······

    她的心情没有那么轻松就是了。

    笑意散去,白希眉眼凝着,神sE有些沉重。

    一是关于这次竞赛,二是关于她的身T。

    原以为所有的嗜睡以及疼痛都是月经的前兆,可是这次月经周期居然下T没有任何的出血。

    反而是像身T里囚禁着野兽一样。

    压抑地疼痛。

    狂躁混乱。

    而这疼痛在和顾炽做完后竟诡异地得到了疏解。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

    把自己身T的情况暂且搁置不说,这次竞赛的结果······

    虽然老胡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并且叫她放宽心,虽然她表面装作厌恶和不在乎,但是······

    她的拳头捏了起来。

    还有,她就这么把人顾炽给睡了,回去那顾妈······

    啊。

    白希痛苦地抱住脑袋。

    这是水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