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六天,格伦每一天都感觉到肚子里的异物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子宫里的胚胎沉甸甸的,爬行时还时不时蹭到前列腺,每次压到那处敏感点,他都会不受控制地身体一软,如果主人那时候刚好正骑着他,他的肥阴蒂免不了就要狠狠挨上几鞭子。怀孕的牲畜可没有什么养胎的待遇,即使揣着崽子,只要主人牵动鼻环,他就得立刻跟上步伐行走,亦或者驮着主人在马场内训练。累得气喘吁吁软倒时,他也只能侧趴着身体,勉强不压迫到可怜的子宫。

    今天早上主人来牵他时,这头孕畜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儿四肢,才在马厩里站起来,然后立刻被牵到栏外进行常规的洗浴和喂食。雌穴口一直蠕动着往外流水,吃早餐时主人按例检查他的母马,先将两根手指头伸进穴口,再往里探,一圈圈的肥软褶皱滑腻柔顺地张开吞入,轻易地就吞入了大半个手掌。

    “怎么,急着想生了?”主人打开耳麦对他说话。格伦仰高了脖颈马咴着回答,感觉到宫口凸起的一圈肉环被主人的指腹轻轻按压着,立刻敏感地软了四肢,只有屁股高高撅着。埃德温转动手腕,灵活的手指按摩着穴壁,然后再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捏住阴蒂猛地一掐。母畜发出高昂的嘶鸣,肥壮屁股抖如筛糠,就连被捆扎分开的两只阴囊都爆满了青筋。埃德温仔细观察他的穴口,直到不容射精的漫长高潮结束,穴口始终没有喷水——子宫口的生物黏胶始终封死着,前六天让硅胶卵蛋吸水膨胀,第七天虽然胚胎不再吸水,但是淫水会聚集在子宫里,待分娩时再像羊水一样流出,起到润滑甬道的作用。

    怀孕显然已经消耗了这头雌畜太多的体力,主人只骑着他绕了马场三圈,他就粗声喘息不止,摇摇晃晃地要软了身体。主人下马检查,发现他的花穴一直在往外淌水儿,还不断蠕动张开着又收缩,阴蒂红艳发硬得跟颗石子一样,主人一摸就撅着逼得寸进尺地想往手上蹭。

    “来,吃吧。”埃德温知道这头孕畜被肚子顶着胃部,连早餐都没吃下多少,眼见已经距离早餐隔了一段时间,他牵着马在草坪上慢慢地走着,另一只手握着一根胡萝卜,不时回头举到嘴边,让他“咔擦”啃下一口,然后一边咀嚼一边继续散步。格伦的孕肚蹭在草叶上,他走得又慢又不稳,不时因为子宫蹭到前列腺而粗重喘息着。

    埃德温在前面正牵着缰绳行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水滴打在草叶上的声音,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他转头,果不其然看到脚边的雌畜正抖着肥阜撒尿。格伦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膀胱蓄满,那处牝口就颤颤巍巍地分开,任由尿泡里的液体一泻而出。他一边毫无廉耻地尽情排尿、一边跟着主人脚步慢慢悠悠地爬行着,嘴里还嚼着胡萝卜,实在是十足十像极了一头即将临盆的母畜——连他自己也这么发自内心认为的。

    到了第二天晚上吃晚餐时,埃德温明显感觉到这头一向温顺的母马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他只吃了几口马食,然后就嘶鸣着小幅度扯弄着系在木桩上的马缰。主人半跪在他身边,一手搂着他十月怀胎般的巨腹,一手在脊背上慢慢抚摸:“我知道,我知道。你要生了对吗?乖乖的,再吃一点。多吃点才有力气分娩。”

    格伦的耳麦早就被打开了,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到,但一直在往下坠的肚子让他无法集中精神聆听。主人的安抚让他略微平静了一些,然后又低头继续进食,不时抬头往主人怀里蹭蹭脑袋。埃德温明白他的意思,每次在他抬头讨摸时,都会适时地抚弄和亲吻他的发旋。主人一边安抚着孕畜,一边不时检查他两腿间那口抽搐流水的雌穴。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穴口呈现熟透的深粉色,肿胀肥沃的肉唇湿漉漉的,不时张开一个鸡蛋大小,露出里头一圈松软滑腻的穴肉,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临盆做足了准备。

    突然间,正在低头进食的雌畜脚下一软,趴下来时刚好压到孕肚,顿时发出凄厉的呻吟。主人立刻伸手到他双腿之间检查,果不其然,汨汨的透明淫水正从肥肿的穴口往外流,顺着大腿往下,失禁般地打湿了一小块地板。埃德温知道这是宫口打开的意思,慢慢往上抚弄着格伦的脊背,直至揉到后脖颈:“格伦,小乖乖,你要生了。”

    格伦嘶鸣着勉强撑起四肢,不至于压迫到可怜的孕肚。他的甬道抽搐得厉害,感觉到有什么湿黏热烫的液体尿似地往外流,主人还在对他说他要生了。他的子宫口打开了——发育成熟的硅胶胚胎不是圆润的蛋外形,上面有不规则的凸起,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身体深入那口可怜的肉环上,还在沉沉地往下坠。他的子宫口打开了。

    格伦是一个壮牛似的猛男,他的骨架非常粗大,腰大膀圆、胯骨宽阔,是最适合生养的体型。他的肉穴、甬道和宫口都非常有弹性,可以承受比普通人类孕妇更大的尺寸和容量。埃德温不打算让他在生育过程中吃太多苦头,定置的硅胶蛋成熟后比普通的人类婴儿小一圈,以确保他的母马可以在享受分娩过程的同时不至于伤害身体。但即便如此,要把宫口张开到这样的尺寸,对格伦来说也是头一回。

    “来,小宝贝,我们先躺下吧。”埃德温轻轻扶着这头笨重的孕畜侧身躺下,这是母马分娩的标准姿势。雌畜喘息着,抖着肥壮的大屁股,甬道又打开了一些,艰难地往外挤着卵蛋。那些不规则的凸起刮过宫壁和穴道,每往外一点,嫣红的褶壁就抽搐着被扩张到最大,然后受不了似地加倍蠕动起来,电流似的快感传遍全身,激得他几次都泄了力道、僵着舌头翻起白眼,也亏主人一直抚摸着孕肚鼓励他,格伦才能再次鼓起力气,把卡在甬道里的卵蛋往外娩。

    “嗬、呃啊……”雌畜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第一枚巨大的卵蛋总算在两腿间露了个头。大小花唇都被撑开了,颤巍巍地抖动着,随着卵蛋往外挤出,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了,薄得泛白。埃德温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口雌穴分娩的过程,母马四肢蹬动、腰腹痉挛,淫水在身下已经汇聚了一小摊,因为用力分娩而浑身肌肉不断暴起、然后失力地放松,几息后又再次用力,山峦般巨大坚实的肌肉再配上连绵不绝的嘶吼,尽显猛男本色。

    格伦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完全就是凭借本能在生产。卵蛋刚滑出子宫口,就不偏不倚地压在前列腺上,他一边用力往外推着,一边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持续折磨。最宽的中间部分已经娩出去了……下体猛地一轻,伴随着数不清的淫水润滑,他感觉到一个重物终于脱离了他的身体,抽搐麻木的雌穴口一边吐着淫液,一边花苞似地颤巍巍闭合。

    “真棒,生出一只了。”主人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顶,温柔地夸奖着。初次分娩耗尽了这头母马的力气,他侧趴身体瘫软着,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液,下半身基本就是躺在自己的黏液和淫水里,大小花唇可怜地外翻,湿滑的肥软逼肉还时不时颤动着。主人陪在他身边,一直从上至下抚摸着他的小腹,帮助第二只小马驹尽快分娩。

    突然间母马仰起脖子悲鸣了一声。主人感觉到手下的躯体痉挛绷紧,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道:“是又要生了吗?来,让我看看……”刚刚被极限扩充的甬道还没完全闭合上,肉内里一圈圈的绵密褶皱也松软湿润,主人的手轻易地就伸了进去。“乖,格伦,乖……”主人大半个手掌都伸进去了,然后是整个手掌。伴随着湿腻软肉被挤开的“啵唧”声,埃德温摸到了熟悉的凸起肉环,那个原本富有弹性的娇嫩肉嘴儿此刻紧绷着,再往中间,是硬硬的……

    主人摁压卵蛋的力道自子宫壁传遍四肢白骸,母马仰脖长长嘶鸣,伴随着四肢不自然地蹬动痉挛。主人连忙抽出手掌,来不及擦净满手淫液,连忙抚着背脊安慰:“乖,我已经可以摸到了……已经从子宫出来一个头了不是吗?马上就好了,来……”他慢慢往下抚摸着雌畜的孕肚,帮助它生产。但第二只马驹分娩的时间格外漫长,直到十几分钟以后,埃德温再一次伸手进雌穴里检查,这才皱着眉意识到:第二只小马似乎卡在宫口了。

    “你的羊水流干了,没有润滑……”母马还在徒劳地蠕动雌穴往外推挤,绷紧的肌肉就如健美的战驹。主人思考了一会儿,解下旁边的缰绳,猛地拉扯几下。雌畜感受到鼻环上传来的拉力,力道又自缰绳传达到乳头、阴茎、阴蒂上,它被扯得吃痛了好几下,终于挣动着脱力的四肢,勉勉强强地站起来。“难产的马和羊会用走路的方式帮助分娩,”主人说,“来吧,我们也走一走,格伦。”

    很难说这匹浑浑噩噩的母马是否听进去了主人的话。马驹还卡在宫口,他的穴壁褶皱被撑到了极限,甬道里夹着这么个巨物,根本走不快,即使两条大腿已经分开到了极限,每走一步卡在内里的胚胎还是带给他可怕的刺激。他们走了大约半个后院,终于母马凄惨地呜咽一声,不顾鼻环被拉扯的痛苦,啪地软倒在柔软的草坪上,两瓣外翻的滑腻肉唇发狂般颤动翕张着,红肿透亮的穴口又渐渐张开。主人连忙在他身边跪下,第二枚卵蛋总算滑出了子宫,在穴口浅浅地探出一个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往外被推出来,直到整个被彻底娩出。

    格伦已经精疲力竭了。他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喘息声,躺在草坪上彻底放松了身体,刚刚生育完毕的穴口还合不拢,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嫣红肉洞,还能看到里面腻滑蠕动的、水淋淋的穴壁。子宫口也松软着,经历了一场鏖战般,可怜兮兮地蹙缩着,不时往外泛着水儿。

    “真是我的乖母马。”格伦听到主人对他说,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主人的夸奖了。他休息了一会儿,主人给他喂了些水,然后扯动缰绳。刚刚分娩完的母畜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温顺地跟着主人回马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