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平静的中午,格伦正在畜圈里的遮阴棚下睡觉。遮阴棚的旁边竖着冷风风扇,下面垫着柔软的稻草,经过短短的几天,相比起马厩,他认为自己更喜欢半露天的午睡场所,可以把半个身体都埋进稻草里,像一层带着草杆香气的松软薄被。格伦正侧趴着浅眠,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头。

    “……?”格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埃德温的脸。格伦一下就醒了,惊喜地马嘶一声,扑到主人半蹲的怀抱里。

    埃德温接住了他大块头的畜奴,差点被撞得坐到地上。“格伦,小家伙,”埃德温一手搂着他,一手抚摸着头顶说:“在农场住得还习惯吗?想我了吗?”

    格伦开心地用头蹭着他。他当然有想埃德温,每天都在想。埃德温和他贴着脸亲昵了一会儿,用缰绳扣住他的鼻环,打开畜圈的门,牵着马回了别墅。“我今天在碧翠丝这边住一晚上,明天带你回家。”埃德温说。他带着格伦进了一楼的客房,格伦在里面看到了埃德温的行李箱,然后跟着他到了客房的浴室里。客房里开着空调,冷气从房间飘进浴室,格伦舒服地抖抖身体,在瓷砖地面上四肢直立,见到埃德温已经洗完了手,搬过一张木质小板凳坐下,这样他的高度基本就和格伦平行了。格伦明白主人的意思,乖巧地转头撅起屁股,把戴着贞操带的阴户露在主人眼前。

    “被插着这两根耕地应该很不习惯吧?来,我给你解下来。”埃德温解开格伦贞操带的搭扣,缓缓抽出两根狰狞的按摩棒。格伦发出放松的呻吟,还夹杂着一点不满足——他最近无论吃饭睡觉都戴着贞操带,碧翠丝只在早上灌肠的时候给他取下来。被长期填满的花穴和后穴都一时合不拢,湿哒哒地敞着肉嘴儿,透明的淫液还连接着按摩棒顶端。埃德温又握住格伦的阴茎,没等过多的动作,这根巨物立刻就在主人的手里充血勃发了,龟头一滴一滴往外溢着浓精。

    尿道仪缓缓抽出的过程中,格伦不适地微微动了动。其实他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阴茎很容易就勃起,屌头动不动就滴精,他简直都要习惯这种感觉了。“好了,拿出来了。”埃德温说,给他挠了挠下巴。格伦本能地甩着胯,恼火地低低嘶吼着,他还想让埃德温再给他手淫。好在他的主人总是能明白他的意思,一只手摸上他的头顶,一只手握住马屌根部细细摩挲:“是想让我再摸摸吗,格伦?”

    格伦急的直扭胯,把那根火热的肉棍在埃德温手里左右磨蹭。埃德温把他搂进怀里,手仔细地上下撸动起大屌。格伦咬着马嚼子的嘴里不停发出沉闷的嘶吼,有火热的感觉不停地涌往下腹,阴茎一挣一挣地在主人手心里跳动,就差——

    格伦开始惊慌,他感觉自己射不出来,精液仿佛形成了习惯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流个不停,在瓷砖上汇集成一摊厚重的白浊。“呜!……呜呜呜……”他流了一脸的泪,呜呜咽咽地努力往前挺胯,连脖颈上都绷得青筋迸发。但一切于事无补,他的马屌哪怕硬得根铁棍一般,也只能颤颤巍巍地张着马眼往外流精。

    “怎么了,乖乖?”埃德温突然说话了,仿佛不明白一样,搂着格伦的腰部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让格伦维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上半身则趴在自己怀里。“你想要高潮吗,我的小姑娘?”不待格伦回答,埃德温的手指已经松开阴茎,绕到后面捏住了他的阴蒂。格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阴蒂在指尖被极富技巧地揉捏玩弄,伴随着埃德温猛地一掐,格伦一声尖叫,两条肌肉大腿抖如筛糠,花穴清泉似地喷出一小股淫水。他呜呜啊啊咬着马嚼子大哭,潮吹的快感盖住了射精的渴望,嫩红的逼口翕张着,似乎恨不得被插进去狠狠搅弄。

    “一头母马只会也只应该潮吹,对吗?”埃德温说,反复强调一般,手指勾住阴蒂环,轻轻地往外拉扯——格伦的立刻瞳孔睁大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像个没有生命的橡皮玩具一样,被拉扯得足有原先的一倍长,以至于中间部分都开始泛白,仿佛就要被生生拽掉一般,可怕的酸痛感席卷了全身的神经。他高高仰着头,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浑身仿佛石化般一寸都不敢动。主人突然松手,伴随着四溅的淫水,“啪”地一声阴蒂猛地弹回原位,仿佛尖锐的电流瞬间在下体炸开,格伦翻着白眼崩溃地惨叫着,肉穴和子宫都疯狂抽搐着往外喷水。此起彼伏的两重潮吹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呜呜啊啊大张嘴留着口水,烂泥似地瘫软在主人膝头,甚至意识不到被自己失禁的热尿流了一腿。他已经管不了那根不听话的马屌了,这根巨物正细流似地往外流着精,倒是比刚刚滴精顺畅了些,但还是射不出来,像根多余的器官似地挺在小腹前,精液把埃德温的裤腿蹭得一塌糊涂。

    随后埃德温把格伦牵进浴缸,把他由内至外彻底洗了个干净。格伦的神志还不太清明,主人给他洗干净身体后,又带着他去了床上,他迷迷茫茫地趴在柔软的床铺间,直到主人的身体覆上他、阴茎插入那口流水个不停的嫩穴,他才兴奋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埃德温做爱。后入式射进子宫后,埃德温把他翻过来,从正面又肏了一次,这次高潮时,埃德温的手蒙着格伦的眼睛,唇温柔地落在他的嘴唇上。这是他给格伦的奖励。格伦觉得自己潮吹得简直要脱水了,但阴茎一次都没射,精液失禁似地在床上流了一大摊,止都止不住。

    “唔……”格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满是夕阳余晖,埃德温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看到格伦醒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家伙,饿了吗?”

    格伦迷迷瞪瞪地点头。埃德温牵着他出房间,去了后院的畜棚,碧翠丝正和她的三只牲畜在一起。“嗨,埃德温。”碧翠丝说,从种马的身边站起来,她刚刚似乎是在检查什么,“和你的小母马亲昵完了?”

    “几天没见,总得单独待一会儿。”埃德温坦荡地承认了,给格伦解下缰绳。格伦蹭着埃德温的腿,不肯离开。

    “到饭点了,埃德温。说真的,你再不来,我就得先喂我的宝贝们了……”碧翠丝说着,从小推车上拿起准备好的食物,逐一倒进食槽里,三头人形壮畜立刻并排立在食槽前开始进食。埃德温拍拍格伦的屁股,对他说:“去吃吧,小家伙。”格伦恋恋不舍地蹭了两下埃德温的裤脚,也走到食槽前开始吃晚餐。

    “所以……碧翠丝,你要给我介绍一下吗?”埃德温说,一边抚摸着格伦的脊背,“我上一次来你的农场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只养了一匹种马。”

    “你说的是迪恩吧。”碧翠丝说,“不过他从前年就被我阉了……哦,别担心,他可享受着呢。是吧,迪恩?”她撸了两下阉马的头发,后者抬头马嘶着回应他。

    埃德温在一排低头进食的肌肉壮汉身后半跪下来,四个名牌整整齐齐地挂在每一头壮畜的两腿之间。他仔细观察着套着迪恩雄根的金属网笼,“看起来小了很多……多久换一次?”

    “三个月到半年,时间不等。”碧翠丝也半跪下来,和她的好友一起观赏这头阉畜。“你现在看到的,已经是我给他换了五次的尺寸了。”她伸手握住那个椭圆的网笼,里面,迪恩的阴茎和阴囊都蜷缩着挤压在一起,把网笼里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最开始他还会分泌精液,阴囊差点就把笼子撑到变形,不过后来我改用了加固的材质,效果就好了很多。你看他的睾丸,现在只有半个鸡蛋那么大……已经很久都产出不了精液了,不过我觉得尺寸还需要变得更小。”碧翠丝微笑着说,语气里满是骄傲,“迪恩已经快两年没有射精了,对不对?”迪恩也得意地马嘶一声。

    “和种马比起来有什么不同吗?”埃德温问。

    碧翠丝耸耸肩,“就和其他阉过的牲畜是一样的。你知道,情绪更稳定,身体更强壮,而且不用定时取精……不过,”她继续揉着迪恩的头,让壮汉发出慵懒的马咴声,“主要是迪恩自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