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正四肢撑地直立在马厩里,着急地望着马厩通往别墅的门。这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清晨,他早早就醒了,等着主人把他放出栅栏,然后为他清洁身体和喂食。他此时看似一切正常,实则如果有人走近,就会发现他大腿内测的肌肉正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这几天,每到放尿前的几个小时、膀胱被尿液蓄满后,他就感到十分焦躁。好像下腹有什么东西触发了敏感点,尿意总是混杂着性欲冲刷着神经,激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格伦难耐得受不住,尝试着夹紧腿,性欲和尿意立刻像巨浪一样涌上大脑,他浑身触电般地发抖,爽得花穴里涌出一小股淫水,他连忙又把腿分开,生怕压迫到涨疼的膀胱。

    有人推开马厩的门走进,隔着矮栏蹲在他身边。“是不是憋尿的时候也发情了,宝贝?”埃德温的手抚摸上他颤栗的脊背。格伦咴咴叫个不停,埃德温打开栅门,给畜环套上缰绳,格伦强忍着勃发的情潮,跟着主人的步伐往外走。埃德温把他牵到明亮的室外,蹲在他身侧检查腿间。

    “真是我的乖母马。”主人的手指轻轻点着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口,夸奖道,“看来药效吸收得很好,小宝贝。”接收到格伦疑惑而略带紧张的目光,埃德温解释道:“这算是膀胱性器化调教的一种……持续提升膀胱敏感度,同时辅佐促进发情的药物,由膀胱壁反复吸收后,憋尿的同时就会发情。”

    格伦迷茫地看着主人,一时没能完全消化这段话。埃德温笑着抚摸他的头:“没关系,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体会这种感觉。该给你放尿了。”

    一听到可以放尿,格伦立刻兴奋起来,自觉地撅起屁股对准主人。埃德温拿起一次性的女用尿导管和液袋,撕开包装,把尿导管慢慢地插入尿口,很快淡黄的液体流经透明的导管,灌入真空液袋中。

    “这是最后一次给你导尿。”埃德温摸着格伦的头说。格伦马咴着表示明白,仰脖用头顶蹭着埃德温的手心。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埃德温说他鸡巴上穿的Pa钉需要时间恢复,同时牝口在用药物改造敏感度的期间,最好也不要被尿液冲刷,因此每天两次为他用道具导尿。

    导尿的过程中他一直安静地马姿站立在原地。除了导管进入时一点点不舒服以外,他已经很习惯被导尿了。结束后埃德温抽出尿导管,和前几天一模一样,主人为他的阴阜覆满厚厚一层药,尿道内里和膀胱口也用针管注满。然后主人站起来,牵着缰绳把格伦带到马场。

    格伦知道日常的训练又要开始了,他期待地任由主人为他蒙住眼睛、系好马鞍,然后背上一沉,埃德温跨坐上马。旋即他的逼口被“啪”地抽了一鞭,他仰脖长长地马嘶,迈开四肢疯跑起来。现在即使是蒙着眼睛,他也能完全领会主人的指令,甚至能根据缰绳上拉扯的力道大小而改变左右转向的角度。他的耐力也提升了很多,可以驮着埃德温一整个上午都不需要休息,几次埃德温下马让他喝水时,他都很不情愿主人离开背上,一边吃着主人喂的零嘴,一边还恼火地用头去拱对方的手腕。

    当天傍晚。

    埃德温给格伦的排尿时间非常固定,每12个小时一次,一天两次。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距离他今天早上导尿已超过12个小时。此刻格伦正被关在马厩的小围栏里,但埃德温没有把他关进睡觉的畜棚,因此马厩外的二十平米空间,他都可以自由活动。

    膀胱已经涨得很满了……格伦几次都想夹紧腿抵抗可怕的尿意,但是每次他压迫到涨满的膀胱,可怕的情潮就像触电一样传遍全身。他的理智已经快被击溃了,发情和憋尿两种感觉的混合体让他连大幅度动作都不敢做,强撑着发软的四肢,淫水自穴口往外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就在十几分钟前,埃德温喂他吃饱后,自己回别墅吃晚餐了。格伦急切地望着别墅的后门,感觉汹涌的蓄液随时都要冲破尿口的限制。他知道埃德温从来不会因为他失禁而责怪他,因为一匹马就是管不住自己排尿的。可是他现在很想主人在身边,就在他莅临失禁边缘的此时此刻。

    水珠洒落在草叶上的声音响起时,格伦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他整个人骤然痉挛了一下,高潮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冲向四肢百骸。失禁时小腹的略微酸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尿液像无数细密的针,冲刷过遍布敏感神经的尿道,随后像一条淡黄的细线射入草地中。从大开的尿口、细窄的牝户尿道到抽搐的膀胱口,完全被快感巅峰特有的酥麻和酸痛所覆盖,汹涌而至的极致高潮让他浑身颤栗,清澈的淫水不住地从抽搐的穴口往外喷溅。他高高仰着脖子、四肢直立,筋肉屁股抖得如筛糠一般,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咯咯”声,唾液自嘴角流到下巴。

    “嗬、嗬呃……”

    高潮的时间持续得太久,以至于格伦的脸色泛起不自然的绯红,胸膛剧烈地收缩着。他膀胱里的蓄液太多、尿柱又细得可怜,一时半会根本排不干净,长达三四分钟的高潮让他开始缺氧,他的眼前开始发黑,身体抽搐着摇摇欲坠。

    有人疾步来到他身边,用力压迫他的胸口,格伦胸腔挤压时本能地张大口,清新的空气猛烈地灌入肺腑。几乎要高潮到休克的身体放松,他的眼前恢复了光明,起先还有些模糊,视野渐渐清晰后,他看到主人的脸。

    “咴、呼……”格伦大口呼吸着,脑门上全是汗珠,从休克边缘恢复的身体本能地憋紧了尿道,排泄暂止。埃德温用冰毛巾为他擦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道:“你差点就要成为世界上第一只因为高潮而窒息的小母马了,格伦。”

    格伦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呼吸恢复正常后,身体很快放松下来,粗重的喘气声也渐渐平缓,好在四肢尚有力道支撑身体。他脸上此刻呈现一种茫然的痴态,面颊满是红晕,呆怔怔地看着主人,花穴还在潺潺地流着水。埃德温知道他高潮未过,打开马厩的外围栏,牵着他慢慢往外走,同时手伸到他湿漉漉的逼口下方,揪住阴蒂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格伦马嘶着惨叫,强烈的刺激像触电一样顺着脊骨直穿大脑,牝口在剧痛之下张开,射出刚才未尽的尿液。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失控了,连续的高潮让他满脸淌泪,控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往外流,花穴和子宫一起抽搐着绞紧,泉眼似地小股小股往外喷出清澈的淫水。高潮过程中埃德温还牵着他慢慢往外走,格伦根本抵抗不了鼻子上的牵引力,大脑完全被情欲搅成了一团浆糊,他一边撒尿、一边高潮,一边强支着颤栗的身体爬行。直到走出十来米远,埃德温看到格伦的尿渐渐止息,知道膀胱终于排干净了,这才停止行走的步伐,蹲下来抚摸他颤栗的脊背,帮助抚平高潮的余韵。

    “……呜呜、呜。”许久,格伦终于从灭顶的高潮中勉强回神,发现自己几乎整个靠在主人身上,身体软得支撑不住。埃德温喂他喝了一些水,搬来小凳子坐下,让格伦趴在自己的膝上,用遥控器打开驯马场明亮的LED条灯,把整个区域照得亮如白昼,检查他的花穴和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