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距离周末还有半天。

    午饭后,整个警局的氛围都懒懒的。前不久才解决了两件重要的公共危害案件,近期治安一片太平,只剩一点收尾的文书工作要做。办公室里到处都是端着咖啡打哈欠的人,一边看表一边打字,连聊天都死气沉沉的。陶德无聊地刷了刷手机,突然注意到直播软件发来的提醒:他特别关注的直播间开播了。

    Pobby!陶德猛地坐直,立刻点进直播间。手机时间显示现在是12:56,直播间做了个倒计时,显示四分钟后开播,右边惯例放着一个打赏条,数字已经累积到了“462ML”,镜头正拍着一个办公桌的底部。

    看来待会不是喝水这么简单了。直播间已经有不少弹幕,正在猜测着直播内容。陶德激动地猛点了几下送礼界面,价值十美元的“气球”一下就送出去五个。旁边的同事拽了一下他,他连忙把手机倒扣抬起头,警员办公室的玻璃墙外,雷纳尔多局长正和副局长一起经过,很快一起进了局长的单间办公室,大概是有要事相商。

    还好还好。陶德拍拍胸口,继续摸鱼。一点钟还差十几秒的时候,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裤裆进入了镜头,坐在权力意味十足的扶手转椅上。一双手帮他解开皮带和裤链,尺寸惊人的狰狞巨屌立刻从内裤上沿弹跳出来。

    主人的手移开镜头几秒,然后拿来一包医用导尿管。他展开管道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是最长的尺寸,足有30厘米长。他用手掌拢住熟李似的巨大屌头,用两只手指轻轻捏开湿润的马眼,把导尿管一寸寸地往里深入。很快,30厘米的长度就全没入了奴隶的雄根。这意味着导尿管已经穿过了括约肌,深入到了膀胱内部,奴隶将完全没有办法自己控制排尿。主人握着愈发粗硬的马屌,在半空中轻轻抖了两下,没有液体从导尿管口流出。观众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刚已经放过尿了。

    镜头被稍微移了一点,现在只能拍到办公桌下方小小一面空间。桌下有个小挂钩,那双手往上面挂了一袋生理盐水——是医院常用来冲洗膀胱的生理盐水,一袋500毫升,能够适合大部分人群使用。但主人的动作还没停住,他又挂上一袋,然后是第三袋,把它们用输液管连接在一起。然后他把导尿管接上输液袋,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流量计,扣在马眼上的管道。此时右边的打赏已经涨到了“759”,流量控制器显然是远程链接设备的,指甲盖大的显示屏上出现数字,显示“1”。这代表着已经有1毫升的液体通过了流量计。

    流速:10毫升/分钟。

    主人最后在直播间屏幕上置顶这行字,就离开了镜头。接下来整个直播间都是阴茎含着尿导管的特写,狰狞微弯的粗茎占据了大半个屏幕,另一个小镜头拍着流量计的数字。陶德算了一下,每分钟10毫升,一个小时能灌600毫升……这基本是一个成年男性不憋胀时的蓄尿量了,但对于Pobby这头壮畜来说还远远不够。

    弹幕上早就有人做了同样的计算。Pobby的主人挂了1500毫升的液袋,这说明打赏的水量上限是1500。旁边的打赏条还在往上涨,越往上,每涨一格需要的礼物数量越多,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观众们的热情。陶德伸了个懒腰,把手机放在只有自己能看得见的地方,继续在电脑上写警务报告。

    这就像一个放置游戏一样,看着这根雄猛的马屌被一点一滴地倒注入水液。奴隶时不时会小幅度地挪动一下腿、或者后仰,带动露在裤外的粗茎和阴囊抖动。有了直播间的陪伴,陶德连下午的工作都变得好熬了。

    两点半的时候,同办公室的队长终于跳起来,忍无可忍地打破了一室死气沉沉。“醒醒,都醒醒!”队长说,随手一指,“亚瑟,邦妮。上周复活节的经费是不是还剩点儿?去买下午茶!”

    办公室里所有人发出“喔——”的声音,气氛终于活跃起来了。两位警察去街角的星巴克买甜品了,同事们纷纷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去茶水间或者室外花坛溜达。来到窗边晒太阳,继续看直播。流量计上的数值是“923”,代表着已经有923毫升的生理盐水灌进了Pobby的膀胱,不是长期经受憋尿调教的人,根本忍受不了这么大量的蓄尿。以陶德对这头肌肉壮畜的了解,他也应该感受到强烈的尿意了。旁边的打赏条已经累积到了“1254”,越往上,每增加一点,需要的打赏则越多。从一点钟到现在,液流都是没有断过的,陶德在心里计算着什么时候能灌到奴隶的极限,对这一刻充满期待。

    十几分钟后。

    买下午茶的警员回来了,警局上下都在吃点心和闲聊。休拿着他的星冰乐,一边喝一边推门进了局长办公室,丝毫没有要提前敲门的觉悟。他一眼就看到雷纳尔多桌子旁边的蛋糕和饮品,笑眯眯地问他:“下午茶不合胃口吗,局长?”

    雷纳尔多正低头签署文件,闻言抬头瞄了他一眼,脸色还是一贯的冷漠。警察局的副局长一点都没计较,家养的动物时间久了,多少都会不喜欢在外边吃别人给的东西,身为主人自然能够理解。休轻车熟路地绕过警察局长的办公桌,来到畜奴身边,握住领带把他从椅子上拉下来,变换成双膝落地的跪姿。“真是的……外面的大家都在吃下午茶呢。我的Pobby怎么可以没有呢?”他悠闲地说,从后裤袋里抽出一样东西。

    和局长办公室相隔十几米外,陶德正在吃甜甜圈。突然直播间镜头里的粗茎和黑色裤子动了,镜头也被稍微挪了挪,能拍到办公桌后跪在地上的奴隶。他从坐姿变成了双膝跪地、大腿分开的姿势。至于未出镜的上半身,但陶德猜测他此时必然挺着胸肌,双手自觉背后,这是一个最常用的奴隶跪姿。是有什么活动吗?陶德咬了一大口甜甜圈,激动地又送了两个气球。

    屏幕上打出一行主播贴文:下午茶Asmr。今天的直播间一直没有开声音,陶德连忙翻出耳机戴上。透过耳机,他听到黏糊糊的舔舐声,像一只没长乳牙的小动物在进食。

    镜头里依然是一根青筋盘虬的雄茎,从拉开链的黑色裤子间伸出,生理盐水无情地自马眼匀速地倒灌入膀胱。“吧嗒吧嗒”的舔舐声不停,有新关注直播间的观众着急地发问:“怎么回事?主播忘记移镜头了?”

    很快有人回答了。“Pobby在吃营养膏。”“Pobby的下午茶啊,没看到吗?”“Asmr就是不露脸的,听声音就行了”几条弹幕飞快地扫过,总算有了个态度比较好的解释道:“Pobby的营养膏,有兴趣可以去充钱看以前的直播录屏。很像精液,他特别喜欢。”

    弹幕说的没错,雷纳尔多确实在舔营养膏,耳麦就贴在他的脖子上。这是休专门订做的小零食,无论是颜色、气味还是口感都非常像主人的精液。休觉得一次性包装袋不方便,特地让外观设计成牙膏管的样子,容量更大,一根的量足够吃三四次的。他经常上班时溜达进雷纳尔多的办公室,拿着营养条让他舔两口,然后就残忍地合上盖子,过几个小时再来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