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德马上就要进来了。爱德华慌得不行,但脚步就像灌了铅一样,大脑更是乱成一团。餐桌上这满满几大箱东西该怎么办?他现在的身份是莫里斯小先生的贴身仆人,如果伊瑟先生和他讲话他要不要回答?如果伊瑟先生看到他露在口罩上的眼睛,命令他拉下口罩该怎么办?

    他几乎已经可以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了。从门廊走到餐厅还有一段距离,爱德华完全是凭借本能的反应,把手里的箱子往桌上一摞,慌不择路地躲进了餐边柜里。他把自己蜷成一团,小心地不发出声音。柜子里很空旷,这个位置理应是放各种各样的高脚杯、威士忌杯、香槟杯的,但好在他们刚结婚就离开家,几个月前才回来,爱德华又不是个喜欢买买买的贵妇,这部分位置一直都没有放满。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努力放缓心跳,侧耳倾听克莱德的脚步声。

    他没来餐厅,直接上楼了。上楼后的脚步声轻了很多,爱德华必须要努力分辨才能听到声音,数着他在楼上的脚步数。七、八,然后转弯……克莱德进了书房。他应该只是回来拿文件的。爱德华松了一口气,继续侧耳聆听。伊瑟少校很快下楼,爱德华紧张地抱着膝盖坐在柜子里,准备等他离开后再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了。爱德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克莱德没有走!他来餐厅了。爱德华惊恐地把自己往角落缩了缩,恨不得此刻找个老鼠洞赶紧钻进去。柜门有一条小缝,爱德华刚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餐桌。

    克莱德·伊瑟手里拿着一本文件,走到餐边柜前,太近了,他的裤子简直和爱德华近在咫尺。自少爷回来后,爱德华已经很久没有和克莱德这么近距离过了,他简直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味。爱德华惊恐万分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紧绷着,生怕克莱德心血来潮拉开柜子。但是他没有——爱德华记得餐边柜上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圣诞糖果,是前几天别人送的礼物。克莱德大概是拿了一颗糖果,然后随手放进口袋里,又走回餐桌旁。

    距离变远的好处是,爱德华快跳出喉咙的心脏终于稍微慢下来了一点。他紧张地拢了拢曲起的膝盖,把自己努力缩得更小一点,心里拼命祈祷克莱德快离开,但眼睛又不受控制地黏在他身上,恨不得多看他一会儿再好。餐厅里,伊瑟少校原本站在桌边,端详着装满道具的几个箱子,须臾又拉开椅子坐下。爱德华不明白克莱德要做什么,少爷要丢掉这些东西,克莱德不是答应了吗?怎么、怎么,他又把手伸进箱子里……爱德华紧张地盯着克莱德的动作。难道他是想在丢掉之前,看着物品最后追忆一次曾经的快乐吗?

    箱子没有封口,克莱德在里面挑拣了一会儿,先拿出了一个面霜似的小罐子。克莱德的手指握着罐子的底部举在眼前,似乎是在读上面的文字说明。距离有点远,爱德华盯了一会儿才认出来,这是他们俩加入俱乐部时,俱乐部的所有者碧翠丝送的回馈赠品之一。

    “我每年都会亲自挑选和设计我们的会员回馈礼包。”碧翠丝眨眨眼,“两位是新会员,虽然已经9月份了,但也可以领一份我们今年的会员礼哦。”

    这个罐子就是会员套盒中的一样。里面的是质地稠厚的膏状体,克莱德每次都用手指挖出来一块,然后揉在他的私处上。第一次用的时候,爱德华还被克莱德揉逼揉得很舒服,他趴在克莱德的大腿上,感觉到在淫水和摩擦的作用下,膏体渐渐化开成乳状,揉进腻红肉逼的褶皱和翕张的女性尿口里,还不时发出轻微的“啵叽”水声。他一开始舒服得直哼哼,但后面慢慢就感觉出不对了——两腿间好像有什么正在发热,渐渐变得万分瘙痒。他呜呜地胡乱哭叫着,手指在床单上又抓又挠,腿间那口肉逼仿佛不属于他了一样,酸得直哆嗦,又瘙痒得像有无数柄刷子在挠痒,阴蒂上仿佛有蚂蚁在爬动,持续挑逗着脆弱的神经。他想伸手去抓挠逼口和阴蒂,却被克莱德一把就交握双腕绑在了身后。他想夹紧腿解痒,结果腿也被克莱德强硬地分开。他简直要崩溃了,什么都顾不得地哀求克莱德用鞭子抽、再求他肏进来狠狠顶弄,只求帮他解痒……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爱德华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腿,轻轻摩擦了几下,想起上一次用完这个药膏、第二天收起来时,看到里面还剩半罐,他当时发愁得不行。如今他却连再用一次都成奢望了。

    克莱德又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一瓶药液和一个配套的圆口注射器。爱德华也认出来了,这是克莱德从伊西丝岛订制的麻痹药水,前段时间才送到位于首都的家里的。当天晚上做爱结束后,他累得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克莱德用这个圆圆的、光滑的注射头顶进他的女性尿口,往里面灌了几滴药水,又用尿道棒堵住他的阴茎尿道。那时候爱德华太累了,这个小插曲发生时都困得有些昏昏沉沉,以至于第二天他去卫生间时,都快忘记了这件事。然后他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排尿,突然发现尿道括约肌完全麻痹着,根本没办法控制着打开——他努力了好一会儿,小腹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他急得不行,换好衣服,趁着午餐时间冲到首都的军队办公大楼找克莱德,被他带到办公楼的卫生间里,轻轻锤击小腹才尿出来。

    这还不算完,更倒霉的是当天下午,克莱德收到紧急通知要出差两天,短途工作是不能带家属的。他一个人在家,麻痹药水的效力还没过,被尿憋得快要发疯,脱裤子坐在马桶上,哭着给克莱德打电话。最后还是克莱德在电话里一边哄他,一边让他拿了跳蛋自己按摩阴蒂,最终靠着高潮才失禁排尿。爱德华胡思乱想着,手不自不觉地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挠了挠两瓣紧紧闭合的阴唇,又轻轻点一点女性尿口处,浅浅的酥麻感像涟漪似散开。

    克莱德的手又伸进箱子里了。他好像知道自己想看什么,找了一个箱子没有,又拉过另一个箱子,从里面找出一个耳机盒似的东西,里面是两枚无线电流贴片。这是结婚的第一年,作为军队待遇的一部分,军方医院每年都会为军官和其伴侣进行体检,然后他们收到了医生的隐晦建议。

    “如果以后准备对宝宝母乳喂养的话,现在可以稍微刺激发育乳房。”大概是看两人是新婚夫夫,女医生解释得很详细,“双性人二次发育不会太困难……当然,也有很多人选择一出生就奶粉喂养。”

    一想到以后他和克莱德的宝宝会趴在自己胸前、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嘬奶,爱德华立刻什么都答应了。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一种方式,然后医生就给了他这个微电流贴片,外形像乳贴一样,没有电线,可以完美地隐逸在衣服里,用于刺激乳房二次发育。克莱德让他平时白天都贴着,晚上洗澡前才能摘下来。那段时间岛上的科学家和军官同僚们都知道,伊瑟少校不去食堂吃午饭,因为他的新婚小妻子每天都会带着食盒来他的办公室。爱德华就坐在克莱德的腿上,一边吃饭,一边让丈夫给他揉乳蒂,他被揉得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一顿饭都吃不安生,吃完后克莱德还要给他检查内裤有没有湿,可谓服务十分到位。结果他的乳蒂在电流刺激下不仅发育了,而且越来越敏感,稍微粗糙点的衣服就得贴乳贴。爱德华一边回忆,一边不自觉地伸手自己揉了揉两边乳晕,电流似的触感振荡开来,他轻轻颤栗了几下,另一只手胆大包天地伸进内裤里,手指搓进微湿的花瓣中央,触碰揉捏挤得只剩一条缝的肥鼓逼口。

    克莱德检查完电击贴片,大概是一段时间没用了,他花了一点时间把上面的充电贴片摆正位置,在这期间,爱德华的手一直摩挲着自己的前胸和腿间。然后伊瑟少校把贴片收好,盒子也放到一边,又翻出一条连着布匹的绳子。最开始爱德华没看清是什么,等克莱德在手里展开后,他才看清这是一条内裤。这件、这件是……爱德华脸一下就红了。这是他从小岛上回来时,一起收进行李箱的。当时他们开始玩驯马和训狗的游戏后,克莱德从伊西丝岛上又订购了很多用具,这条特殊的内裤就是其中之一。它的上半部分就是普通的内裤,但是包裹着肉逼的那一小块面积没有布料,取而代之的是两条细绳。绳头可以取下来,然后往上面串不同功能的特殊珠子,有崎岖不平的、浸泡过药水的、可以放电或者震动的等等,绳子长短也可以调节。去年爱德华和几位军官夫人在岛上的食堂举办了一个很小的圣诞晚宴,当天晚上爱德华表面穿着礼服,实则内里穿着这件折磨人的内裤。克莱德往两条绳子各穿了六个珠子,绳长也收得短短的,在他的软嫩肥沃的阴阜上勒出两条明显的凹陷;阴蒂和逼口被两排串珠挤在中间,一走路带动绳子摩擦,珠子就在淫水润滑中咕噜噜地滚动,把阴户磨得又肿又痒,阴蒂也被形状不规则的珠子挤得变形。克莱德还一直拉着他慢悠悠地跳舞,他的逼被珠串磨了一晚上,淫水早就浸透了绳子,到十点过后,竟然开始微微发痒了。爱德华难受得拼命想夹紧腿止痒,明白那两串珠子里可能混串了几粒提前浸泡过淫水的,但是腿一合拢,阴蒂就被两边珠串挤得锐痛,可谓进退两难。最后他崩溃得直往克莱德怀里扑,逼不受控制地想往他大腿上摩擦,要不是最后的理智还在,他恨不得扒掉裤子直接坐在克莱德的军靴上。伊瑟少校只好谎称他的小妻子喝醉了,没等散场,就提前把他带回了公寓。

    爱德华眼巴巴地看着克莱德坐在餐桌前,在手里摆弄着内裤上的串珠。他回想起每走一步都被串珠夹一下阴蒂的感觉,忍不住手指伸向两腿间的深处,捏住发热鼓涨、滑溜溜的肉蒂,模仿着回忆里的感觉,轻轻一挤。他从喉咙里轻轻“呃”了一声,两条大腿反射条件地敏感夹紧,满是神经末梢的蒂肉上一阵酸麻,花穴口吐出一小股淫水。他用手指围着敏感的肉蒂贴绕圈,不时两指并拢把娇嫩的肉核挤出阴蒂包皮之外,用指甲轻轻划碰一下。爱德华的眼眶开始泛红了,眉头不自觉地蹙着,神态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全身一阵阵地酥麻,花穴也空虚得直流口水。

    坐在桌边的伊瑟少校无知无觉,手再一次伸进箱子里,这次拿出一根粗硕的假阳具模型。这根东西爱德华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克莱德·伊瑟的雄物模型,也是爱德华最喜欢的道具。不管是戴在贞操带里含着,还是搭配用在自行车或者秋千上,爱德华都又羞涩又喜欢。克莱德以前还做过让他跪在床上,一边让爱德华抬高头去含假阴茎,一边从后面深入他,又或者调个个儿……这绝对是他最熟悉也最喜欢的道具了。爱德华浑浑噩噩地想着,本来揪着阴蒂的手指并拢,伴着流个不停的淫水,试探性地浅浅捅入花穴,立刻被饥渴不已的穴壁绞缠着往里吸。

    爱德华的嘴唇颤抖着,脑袋像被蛊住了似的,手指还在持续地往里挺近。相比起他刚刚仓促躲进柜内、双手抱膝把自己蜷成一团,此刻他不知不觉背部后仰、两条大腿分开、撅着逼,手伸进裤子里拢着腿间那朵肉花。三根手指都伸进去了,两片柔软的阴唇热情地包住露在外面的手掌含吮,爱德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软而轻的呻吟,肉穴里又是酥痒又是酸麻。腰肢自觉地配合扭动,手指低速而缓慢地肏干起来,每一下进入都把湿软的肉唇肏得塌陷,发出极轻微的扑哧水声。但由于速度实在太慢,以至于瘙痒仿佛加倍了似的,穴壁恼火地绞缠着手指,又酸得直哆嗦。爱德华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似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这口饱受疼爱的穴眼,想要、想要克莱德的阴茎,甚至哪怕换成克莱德的手指都好……

    “嗡——”寂静的餐厅里,按摩棒被启动的声音显得尤其明显。爱德华反射条件地一抖,手指猛地一挠穴心,他浑身颤栗,差点就要尖叫出来。他的手指还埋在自己的穴里,被温厚肥软的逼肉重重裹挟着吮吸,朦胧的泪眼从柜门的缝隙往外看,伊瑟少校似乎是随手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正把道具握在手里端详,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光是听着假阳具震动的声音,爱德华就感觉被快感抓住了心魄,不由自主战栗着咬住嘴唇,大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克莱德手里的道具上。明明穴里的手指只能勉强小范围地缓慢抽插,细细的电流却顺着尾椎骨直往上串,伴随着按摩棒震动的声音,小腹越来越酸、越来越涨,大脑本能地发布高潮的指令,但是熟于调教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攀上巅峰,执拗地等待那一个命令。

    “哒。”克莱德·伊瑟似乎是终于回忆够了往昔,手指轻轻一拨,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然后他把所有的道具都收到箱子里,推开椅子,站起来往外走。爱德华涣散的双眼目送他往门外走的背影,大滴大滴的泪水直往下掉,手指还埋在哆嗦抽搐的花道里,身体因为找不到宣泄口而崩溃地小幅度扭动着。

    爱德华需要指令。这副久经调教的身体根本不以自己的意志决定高潮,他需要克莱德的命令,才能真正地攀上巅峰。他噙着泪,脸色难受地扭曲着,慢慢抽出颤抖的手指,努力揪拧鼓涨得似条小舌的肥肿蒂肉,濡湿滟红的逼口一抽一抽地缩动,完全是达到顶峰的生理反应,却无法吹出高潮的淫水。身体像自内而外在灼烧,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在体内闷堵着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