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整,尼科·艾伯特管家从床上醒来。他是佩利诺家族庄园的大管家,责任重大,任何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日期都不能睡懒觉。床头柜上,古朴的镀金座式台钟才“叮铃铃”刚响起第一声,艾伯特就敏捷地把它按掉了。然后他下床,穿着拖鞋先去浴室。刷牙净脸后,艾伯特管家回到房间里,撩起垂地的床帐,打开床下面的笼子。

    艾伯特管家有一匹心爱的母马。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马,又听话又漂亮,他在他身上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太黏人了些——诚然,每一匹马都理应养在城堡后的马厩里,但艾伯特管家服侍的主人并没有为难他,而是允许他把马养在房间内。

    “真是的。”佩利诺侯爵说,满脸担忧的样子,“一匹娇贵的小母马不应该长久地离开他的主人,不,哪怕夜里八个小时也不行——尼科,要我说,你得在你的床下打造一个笼子,让你的小心肝晚上睡在里面。脆弱的小母马只有和主人待在同一个空间,才能安安心心睡觉呢。”

    总之,艾伯特管家床下的笼子就这么打造起来了。尤瑟·佩利诺侯爵实在是位心善的老爷,不仅允许艾伯特管家的小母马每夜睡在城堡里,还允许他白天也待在管家的房间。艾伯特管家刷牙洗脸后,回到床边撩开垂地的床幔,打开笼子:“尤瑟,起床了。”

    床底的马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爬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眼睛都没睁开,就往艾伯特管家的两腿之间钻。艾伯特被他拱得往后退了半步,弯腰用手掌抚摸他的头顶:“乖,尤瑟。”

    这只母马发出软绵绵的哼唧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他的话没有,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拱着艾伯特管家的大腿。艾伯特管家抚摸了他一会儿,脱下裤子露出晨勃的雄物,母马欢呼一声,张开嘴一口就将鸭蛋大的龟头和硕壮的柱体吞咽到底,脸拍在饱满的囊袋上,咽喉完全张开任由贯穿,甚至连两腮和上脖都被撑得变形。艾伯特管家还没动作,他就自个儿啧啧有声吮个不停。艾伯特管家握住他的下颚,在这口温热湿软的水穴里猛烈抽插起来。

    喂完马后,艾伯特管家换上笔挺的黑色制服,打开他随身的羊皮备忘录。传承上百年的欧式庄园里,仆役们往往会居住在侧楼或者地下室,以确保能随时响应主人的按铃。管家先生的房间在一楼的后角,位置恰恰好就在侯爵阁下三楼卧室的正下方,两边房间除了有铃铛以外,还建造了一个小小的、只有一立方米不到的货梯。管家把他的宝贝母马牵到电梯里,解开缰绳和畜环,捏捏他的下巴。“不能陪你玩了,尤瑟。我得上去服侍侯爵老爷了。”说完,他关上电梯的铁门,点击向上的按钮。

    七点整,艾伯特管家推着早餐的小车,轻轻叩开佩利诺侯爵的卧室。赤身裸体的侯爵正大剌剌地躺在床上,被子就盖了一点儿,双眼紧闭,呼呼地睡着回笼觉,不远处墙上的小电梯门打开着。管家先去把电梯的铁门关上,把墙纸同颜色的暗门也合拢,这样电梯的存在就被完美隐藏了,然后他才来到侯爵的身边。

    “阁下,您该……”艾伯特管家的话没有说完,侯爵就抱住他的脖子,一把将他薅到了床上,然后翻过身体压住他。“尼科,”佩利诺侯爵搂着管家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半是迷迷糊糊半是吃吃笑着道,“要嘛。”

    等管家从侯爵的床上爬起来时,已经快九点了。他慢条斯理地把衬衫下摆塞进裤子里,把侯爵床头的玩具拿进浴室里洗干净、挨个仔细地收好,再回来照顾他的主人。侯爵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让管家给他穿好衣裤,还不忘发号施令,“给我塞进去,我今天想含着。”侯爵的上半身往床上一趟,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搭在管家的两边肩膀上。

    “是,老爷。”艾伯特管家明白,握住侯爵半硬的粗茎,折弯塞进侯爵自己的雌穴里。被药水常年浸泡的阴茎弹性和韧性极好,可以轻易地折弯肏入身下的穴。侯爵感觉到半硬的肉棒渐渐拓开穴口,同时阴茎缓慢深入一个湿润的甬道中,被肥软紧致的穴肉紧紧包围。阴茎尽根没入后,艾伯特管家继续为侯爵穿上裤子和鞋袜。

    侯爵向来是不肯吃东西的,艾伯特管家给他打了营养针,然后就让人来收拾了餐盘。没过多久,侯爵的秘书就到了,他带来了一些文件,侯爵看过之后或签名、或让秘书退回。佩利诺家族的产业发展到今日,基本都有职业经理人代为打理,佩利诺侯爵又是个不太喜欢秘书的人,他只允许秘书每天花那点少得可怜的时间当面向他报告工作,然后就必须离开庄园。佩利诺侯爵工作的期间,艾伯特管家正在楼下,监工园丁和女仆们做圣诞节的装饰品。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侯爵就把秘书遣走了。艾伯特管家则被喊进侯爵的书房。“尼科,这些文件你能帮我看看吗?”侯爵根本不等管家回答,把钢笔一丢,自个儿就摔进飘窗前的枕头堆里打滚了。艾伯特已经习惯了侯爵的这套作风,应了一声,就坐在侯爵的书桌前,代替他处理工作——而对于一些特别重要的文件,尽职尽责的管家还是单独分出来,让侯爵在他乐意时亲自过目,其他的则基本都由艾伯特代为处理完了。在艾伯特工作的过程中,他的小母马绕着椅子走来走去,不时用头拱拱他的大腿,还把脸埋在他两腿之间。艾伯特几次都用钢笔帽点着他的额头顶开、示意他不许再闹,但任性惯了的母马屡教不改,把本来一个小时就能处理完的工作延长到了双倍时间。

    收拾好侯爵阁下的书桌后,艾伯特管家拿出时间表查看,他发现自己下午必须要驯马了。已经快三天没有驯马了……这匹娇贵的母马必须要经常由主人亲手训练,才能把心情维持在一个良好的阙值上。如果母马的心情变差会怎么样?这个后果太严重了,艾伯特管家自己也不想知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看到他的小母马已经在等他了。

    “来,尤瑟。”艾伯特管家从墙上取下畜环和缰绳,根本不需要多的指令,他的宝贝母马就乖乖地仰起头,等着被扣上道具。然后他们一起去后院的马场,只训练了一个小时,马儿就不肯再跑了。

    “我想您的体力不至于那么差……”艾伯特刚从马背上下来,母马就绕着他的小腿打转个不停,发出急躁绵软的哼哼声,还不时掉过身体撅起屁股,用湿淋淋的水穴磨蹭他。“又发情了啊,小宝贝。”看他这副模样,富有经验的马主人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与其让你趁我不在偷偷去,还不如现在至少有我看着你。”他轻叹一声,牵着母马去了马厩,帮他卡好在能保护身体的交配架上,然后挑选了一匹脾气最温和的赛马来和他交配。

    下午四点,艾伯特管家把交配后四肢无力的宠物马抱回自己的卧室,把他放在浴缸里洗澡。洗澡过程中,这只娇贵而任性的母马大约是恢复了一点体力,艾伯特的手指伸到穴内帮他挖出马精,他就哼哼唧唧地屁股扭个不停,像是在勾引主人一般。但艾伯特管家不为所动,他待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今天晚上,侯爵阁下有一个很重要的晚宴要参加,这是一向冷怠社交的佩利诺侯爵本季度唯一打算出席的晚会了,艾伯特管家必须为他的主人做好准备。他把洗干净的母马牵到电梯旁,把他关进去。“我要去为侯爵老爷挑选今晚的衣服了,尤瑟。乖乖的哦。”

    晚上九点,佩利诺侯爵终于从晚宴回来,尽职尽责的管家立刻为他脱掉衣服,用湿毛巾擦拭脸颊和身体,再为他换上睡衣。外面的月光很好,管家打开阳台的窗户,和侯爵一起坐在飘窗上。管家还端来了一杯刚榨出来的橙汁给侯爵解酒。

    月光照耀着盛开的月季,艾伯特坐在真丝软垫上,他的宝贝小母马趴在膝头,艾伯特把橙汁的吸管喂到他嘴边,但立刻被躲开了。艾伯特叹了口气,他的小马只会为了维持生命体征而喝水,不仅不愿意咀嚼食物,连其他味道的液体都不愿意喝。他只好把橙汁倒进碟子里,哄着承诺今晚喂他喝最喜欢的东西,小母马终于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勉勉强强舔了几口。

    “今天留在我的房间嘛,尼科。”侯爵喝完了橙汁,自认为今天表现已经出乎意料地好了,连说话都理直气壮了起来。

    艾伯特管家考虑了几秒。如果要留在侯爵的房间,五点钟最早班的女仆就要和值夜女仆换班,那么他必须在四点多就起床回自己的房间。不过考虑到侯爵表现不错,他还是同意了。“如您所愿,尤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