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元年(1403年),崔淼扮作张宏的模样,来到刽子手牛奎的家进行调查,在悬挂其佩刀的墙壁上,找到了牛奎用来记录被行刑人员的小册子。
崔思阳将小册子递给崔淼,崔淼接过,打开粗略的看着。册子不大,长约20厘米,宽约10厘米,厚度却很可观,大约五厘米左右。上面记录了从建文元年到永乐元年,大约数百个人名,主要集中在建文四年到永乐元年这一年的时间。几笔勾勒的小人儿,歪歪扭扭的人名,还有便是日期和时辰。小本子的书皮和边缘已经呈乌黑色,显然是牛奎经常翻看导致的。
崔淼合上小册子,说道:“今日就到这儿,这本小册子很有可能是证物,我就先拿走了,待案子结了,再还与你。”
“只要能找到凶手,差爷想拿什么便拿去,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还不还的都成。”
崔淼看了一眼崔思风,崔思风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妇人。
崔淼说道:“这些银钱你拿着,省着用也能支撑些时日,孩子就不要卖了,毕竟别处再好,也不如自己家。”
妇人接过银子,再次红了眼眶,跪到崔淼面前,感激的说道:“差爷,大恩大德,小妇人无以为报,但愿来世能做牛做马报答与您!”
崔淼搀起妇人,没再多说,带着两人走出了院子。
崔思风不满的说道:“只是没了爹,不还有娘吗?女人无论大小,就会装可怜!”
崔淼温声说道:“我很小的时候也没了爹,是我娘把我拉扯大,我明白她的辛苦和无助,能帮一把便帮一把吧。阿风,以前如何我们不论,至少现在我们是一家人。”
崔思风一怔,随即扬起嘴角,嬉笑着说道:“说的也是,苦日子熬到了头,以后便跟着您荣华富贵,好好享受一番。”
“跟了我这些年,也没问过你们的意愿,今日我便问上一问,若是你们想要离开,我便给你们每人一笔银子,若是想留下,那便还如以前那般,你们心中是如何想的,直说便好。”
两人对视一眼,崔思风笑着答道:“自然是跟着您了,您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跟着您,我们才能享受荣华富贵,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只有傻子才选择离开呢。”
崔淼看向崔思阳,崔思阳笑了笑,说道:“我跟阿风一样。这些年您对我们如何,虽然嘴上不说,但我们心里明白,能跟在您身边,是我们的福分。”
“既然如此,那就还如以前那般,待你们何时想离开了,便和我直说。若有心仪的女子,想要成家立室,彩礼也由我出。”
崔思风瞥了一眼崔思阳,眸光流转,直言道:“我不喜女子,太麻烦,您可以省笔银子了。”
崔思阳闻言眼睛一亮,说道:“成家立室是不错,只是我也不喜女子。若是能向您一样找个伴,倒也挺好。”
两人间的互动,崔淼瞧得清楚,瞬间便明白了。他笑着说道:“成家立室又不专指男女之间,若有心仪的爱人,男子也无不可,婚书由我亲自执笔,拜堂成婚,我来主持,保证不差什么。”
见崔淼眼中调侃的笑意,两人对视一眼,又转开视线,红了的耳朵暴露了两人的心情。同样的身世,同样的处境,又日夜相处,两人生出情愫,崔淼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他向来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所以一直未曾察觉,现在想来,倒是一件美事。
崔思风干咳了一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说道:“张头儿,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崔淼也不纠缠,笑着答道:“去衙门。”
崔思阳将小册子递给崔淼,崔淼接过,打开粗略的看着。册子不大,长约20厘米,宽约10厘米,厚度却很可观,大约五厘米左右。上面记录了从建文元年到永乐元年,大约数百个人名,主要集中在建文四年到永乐元年这一年的时间。几笔勾勒的小人儿,歪歪扭扭的人名,还有便是日期和时辰。小本子的书皮和边缘已经呈乌黑色,显然是牛奎经常翻看导致的。
崔淼合上小册子,说道:“今日就到这儿,这本小册子很有可能是证物,我就先拿走了,待案子结了,再还与你。”
“只要能找到凶手,差爷想拿什么便拿去,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还不还的都成。”
崔淼看了一眼崔思风,崔思风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妇人。
崔淼说道:“这些银钱你拿着,省着用也能支撑些时日,孩子就不要卖了,毕竟别处再好,也不如自己家。”
妇人接过银子,再次红了眼眶,跪到崔淼面前,感激的说道:“差爷,大恩大德,小妇人无以为报,但愿来世能做牛做马报答与您!”
崔淼搀起妇人,没再多说,带着两人走出了院子。
崔思风不满的说道:“只是没了爹,不还有娘吗?女人无论大小,就会装可怜!”
崔淼温声说道:“我很小的时候也没了爹,是我娘把我拉扯大,我明白她的辛苦和无助,能帮一把便帮一把吧。阿风,以前如何我们不论,至少现在我们是一家人。”
崔思风一怔,随即扬起嘴角,嬉笑着说道:“说的也是,苦日子熬到了头,以后便跟着您荣华富贵,好好享受一番。”
“跟了我这些年,也没问过你们的意愿,今日我便问上一问,若是你们想要离开,我便给你们每人一笔银子,若是想留下,那便还如以前那般,你们心中是如何想的,直说便好。”
两人对视一眼,崔思风笑着答道:“自然是跟着您了,您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跟着您,我们才能享受荣华富贵,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只有傻子才选择离开呢。”
崔淼看向崔思阳,崔思阳笑了笑,说道:“我跟阿风一样。这些年您对我们如何,虽然嘴上不说,但我们心里明白,能跟在您身边,是我们的福分。”
“既然如此,那就还如以前那般,待你们何时想离开了,便和我直说。若有心仪的女子,想要成家立室,彩礼也由我出。”
崔思风瞥了一眼崔思阳,眸光流转,直言道:“我不喜女子,太麻烦,您可以省笔银子了。”
崔思阳闻言眼睛一亮,说道:“成家立室是不错,只是我也不喜女子。若是能向您一样找个伴,倒也挺好。”
两人间的互动,崔淼瞧得清楚,瞬间便明白了。他笑着说道:“成家立室又不专指男女之间,若有心仪的爱人,男子也无不可,婚书由我亲自执笔,拜堂成婚,我来主持,保证不差什么。”
见崔淼眼中调侃的笑意,两人对视一眼,又转开视线,红了的耳朵暴露了两人的心情。同样的身世,同样的处境,又日夜相处,两人生出情愫,崔淼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他向来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所以一直未曾察觉,现在想来,倒是一件美事。
崔思风干咳了一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说道:“张头儿,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崔淼也不纠缠,笑着答道:“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