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十一年十一月(1413年),沈清出征已有两月,却一直未有消息传来,崔淼心中忐忑,度日如年。
这日,崔淼刚刚回府,便有下人来通报,说道:“老爷,汉王回来了。”
“高煦?”崔淼一怔,随即问道:“那阿清呢?”
下人为难的说道:“小的未......未曾看到国公爷。”
崔淼心中不安加大,不再言语,快步向府门走去。
崔思雨暗道不好,连忙吩咐道:“快,快去请沈二爷。”
下人应声,急匆匆的赶去客院,崔思雨则快步追赶崔淼。
崔淼出了府门没多久,便看到了远远而来的朱高煦,头上,手臂上都缠着绷带,甲胄也破破烂烂,哪有半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样子。崔淼顿住脚步,不敢上前。
朱高煦见状也停了下来,心中酸涩,自觉无颜面对崔淼。两人便这样久久对望,崔淼的心也随之沉了下来。朱高煦深吸一口气,走向崔淼,来到近前,便想跪倒,却被崔淼用力拖住。
“高煦,不要忘记你是王爷,我受之不起。”
朱高煦站起身,垂着头不敢直视崔淼的眼睛,悲痛的说道:“老师,都怪我,皇叔......皇叔他掉入胪朐河中,音信全无。”
崔淼直视着朱高煦,直接问道:“阿清是否有生还的可能?”
朱高煦哽咽的答道:“入水前,皇叔被弓箭射中,我们在岸边寻找数日,未曾发现皇叔踪影,恐怕......”
崔淼身子一个踉跄,崔思雨连忙扶住,焦急的说道:“老爷,国公爷只是落水,并未确定生死,您千万保重身体!”
看着崔淼煞白的脸色,朱高煦赫然响起沈清之前说过的话,他不安的说道:“老师,您千万放宽心,定是我们没有搜索仔细,皇叔他福大命大,定然会安然无恙!”
崔淼强自镇定,平静的说道:“高煦,你刚刚进城,应是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报,快去吧,切勿延误军机。你放心,我无碍,待你收拾妥当,再过府与我详述。”
朱高煦看着这样的崔淼,心下越发不安,“老师,您千万保重,我......”
崔淼笑了笑,温声说道:“去吧,我在府中等你。”
崔淼说完,转身就走,崔思雨想去扶,却被崔淼推开,说道:“不用,我无事。”
崔淼走的很慢,几乎比平日里行走慢上两倍,没走一步都好似用尽全力,让看到的人心下一阵揪痛。崔思雨亦步亦趋的跟在崔淼身后,心中酸涩难忍,跟在崔淼身边近二十年,他太清楚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崔淼现在不过是强装平静罢了。
朱高煦悔不当初,可一切已无法挽回,他现在能做的便是重整旗鼓,再次领兵深入大漠,为沈清报仇,尽全力找到沈清,哪怕是一具尸骨,也算是对崔淼的交代。朱高煦脚步一转,前往行宫的方向,将事情原委如实禀告。
这日,崔淼刚刚回府,便有下人来通报,说道:“老爷,汉王回来了。”
“高煦?”崔淼一怔,随即问道:“那阿清呢?”
下人为难的说道:“小的未......未曾看到国公爷。”
崔淼心中不安加大,不再言语,快步向府门走去。
崔思雨暗道不好,连忙吩咐道:“快,快去请沈二爷。”
下人应声,急匆匆的赶去客院,崔思雨则快步追赶崔淼。
崔淼出了府门没多久,便看到了远远而来的朱高煦,头上,手臂上都缠着绷带,甲胄也破破烂烂,哪有半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样子。崔淼顿住脚步,不敢上前。
朱高煦见状也停了下来,心中酸涩,自觉无颜面对崔淼。两人便这样久久对望,崔淼的心也随之沉了下来。朱高煦深吸一口气,走向崔淼,来到近前,便想跪倒,却被崔淼用力拖住。
“高煦,不要忘记你是王爷,我受之不起。”
朱高煦站起身,垂着头不敢直视崔淼的眼睛,悲痛的说道:“老师,都怪我,皇叔......皇叔他掉入胪朐河中,音信全无。”
崔淼直视着朱高煦,直接问道:“阿清是否有生还的可能?”
朱高煦哽咽的答道:“入水前,皇叔被弓箭射中,我们在岸边寻找数日,未曾发现皇叔踪影,恐怕......”
崔淼身子一个踉跄,崔思雨连忙扶住,焦急的说道:“老爷,国公爷只是落水,并未确定生死,您千万保重身体!”
看着崔淼煞白的脸色,朱高煦赫然响起沈清之前说过的话,他不安的说道:“老师,您千万放宽心,定是我们没有搜索仔细,皇叔他福大命大,定然会安然无恙!”
崔淼强自镇定,平静的说道:“高煦,你刚刚进城,应是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报,快去吧,切勿延误军机。你放心,我无碍,待你收拾妥当,再过府与我详述。”
朱高煦看着这样的崔淼,心下越发不安,“老师,您千万保重,我......”
崔淼笑了笑,温声说道:“去吧,我在府中等你。”
崔淼说完,转身就走,崔思雨想去扶,却被崔淼推开,说道:“不用,我无事。”
崔淼走的很慢,几乎比平日里行走慢上两倍,没走一步都好似用尽全力,让看到的人心下一阵揪痛。崔思雨亦步亦趋的跟在崔淼身后,心中酸涩难忍,跟在崔淼身边近二十年,他太清楚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崔淼现在不过是强装平静罢了。
朱高煦悔不当初,可一切已无法挽回,他现在能做的便是重整旗鼓,再次领兵深入大漠,为沈清报仇,尽全力找到沈清,哪怕是一具尸骨,也算是对崔淼的交代。朱高煦脚步一转,前往行宫的方向,将事情原委如实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