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尧,等回去了,你买几件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防弹衣,然后时时刻刻的都穿在身上好不好?”轻轻的呢喃,喻色的眼睛还是红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再相见,会是以这样的一种血淋淋的方式。

    哪怕她现在对血色已经是司空见惯,可是还是看不了受伤的他。

    心会疼。

    不论怎么跟他生气,他受伤了,她都会心疼。

    她是犯贱吧。

    可是她管不了自己的犯贱。

    身后的台阶上好象传来了脚步声。

    喻色还是缝合着墨靖尧的伤口。

    只有她现在这样细细密密的缝合,才能很快愈合。

    否则,就之前那样的针法,十天半个月都很难结痂。

    墨靖尧可以忍受那疼,她忍受不了。

    伤在他身上,她却能感受到。

    她没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疾不徐的速度,让她分辩不出来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但是,认真的专注的去感觉一下,不象是墨一墨二的脚步声,也不象是陈凡的脚步声。

    至于阿强的脚步声,她还不是很熟悉。

    同时,对于提供这地下室的人家的人的脚步声,她也不是很熟悉。

    所以,她无法透过脚步声判断出来是敌是友。

    来人下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