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议论纷纷,各不相帮,就只是看热闹而已。

    见人越围越多,夏晓秋越来越得意了,上上下下的扫过喻色,无比倨傲的道:“大家来评评理,喻色偷了我的东西还不承认,是不是应该报警?”

    “如果她真偷了那是应该报警。”

    “如果没偷你要是报警那就是冤枉好人,也要被谴责的。”

    “我说喻色偷了就是偷了,齐艳是证人。”夏晓秋一指指证的女生,有理有据的就要告喻色。

    喻色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人越围越多,任由夏晓秋左一句右一句的诋毁她,什么话也没反驳。

    人群里有人看不过去了,“夏晓秋,你把喻色当情敌,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冤枉她呢。”

    “也是哟,不过喻色从来都没有答应过周则伟的求爱,你说你把喻色当情敌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呃,你们胡说什么,喻色偷了我的东西就是偷了我的东西,与周则伟没关系,提他做什么?”一听到众人提起周则伟,夏晓秋的脸色就变了。

    高中三年,她一个女生倒追周则伟,而周则伟则是锲而不舍的一直在追求喻色,不管她怎么努力周则伟看都不看她一眼,这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就是这个耻辱,让她不知不觉的就恨上了喻色。

    “喻色偷了你什么东西?”有同学问了过来。

    “手链,我爸妈送我的生日礼物,一千多块呢。”

    “你真的确定?”眼看着夏晓秋说的有板有眼,有人相信了。

    “确定以及肯定。”夏晓秋得意的一甩头,以绝对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喻色。

    喻色淡定的站在那里,还是没有反驳。

    于是,她这样的不说话,就让人以为她是心虚了。

    “喻色,是不是你爸妈不给你生活费,你没钱吃饭了,所以偷了晓秋的手链要拿去换钱当伙食费?”关于喻色的情况,她一向节俭,穿的都是她姐不要的旧衣服,当然,这阵子除外,至于吃,从来都是挑最便宜的东西吃。

    “我没有。”

    “喻色,你就认了吧,不然真到了警察局,最后难堪的是你。”夏晓秋手叉着腰,微笑的表情里全都是笃定,认定了就是喻色偷了她的手链。

    喻色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她七点约了那个女人,这会子真没时间与夏晓秋扯这些,“我还有事,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