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汤勺落到汤碗中,他的汤勺也会落到汤碗中,还是同一个汤碗。

    “谁说我有洁癖?我没有。”墨靖尧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到。

    喻色就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男人,他说这话他不脸红吗?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晚上他就为了演戏让她死心要与她分手,他允许喻沫挽了他的手臂,结果那套衣服随后就遭了秧,十几万的高订西装,转眼就成了破布被丢掉了。

    然后,这男人还专门订了一间房淋浴清洗了好半天。

    这还不是洁癖吗?

    他这要不是洁癖,那天下从此可以消灭洁癖这个病症了。

    不会有人比他的洁癖更严重了。

    所以他若不是,别人更不是了。

    “坐下,吃饭。”眼看着喻色不动,就那么的盯着自己,墨靖尧第一次有了不自在的感觉。

    喻色这才回神,“还是分盛吧。”她还是觉得分盛到两个碗里比较好。

    这一次,墨靖尧直接拿筷子打下了她的手,“亲都亲过了,口水都吃过多少次了,喝个汤,还能比亲你更严重?”

    喻色直接默了。

    服了。

    她说不过他。

    他有理。

    非常有道理。

    默不出声的坐下,端起了自己的饭碗,开吃了起来。

    这样,才能掩饰些微自己的尴尬吧。

    不然,她满脑子的全都是他才说起的他亲亲她的画面。

    他亲起来的时候,有时候可以直接亲上十几分钟不松开。

    偏偏,她每次都挣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