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一说就准了呢?

    难不成,这贱丫头还真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想起胳膊上的切肤之痛,王屠夫暗恨咬牙。

    瞥见王屠夫那一脸的恨意,王金桂嘿嘿一笑道:“我也就随口一说,罢了罢了,人家正在家里吃肉呢,咱们俩站在这喝什么凉风,赶紧回吧。”

    说着王金桂就走了。

    王屠夫闻言,心里怒气更甚,凭什么他和闺女双双受伤,吃得是苦,秦瑟却在家里大吃大喝?

    他咬牙切齿,“死丫头,要是什么脏东西,我非让原形毕露!”

    ……

    秦瑟不知道王金桂的挑拨之语,但她知道王金桂不是好相处的人,长了一张大嘴,颧骨高,又满脸横肉,就是一副喜欢拨弄是非的模样。

    但无论她做什么,秦瑟都不在意,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个小妇人还能伤了她?

    秦瑟不以为意,吃完饭之后主动去刷了锅碗,出来瞧见谢桁坐在廊下,正在收拾背篓,时不时地手会抚上右脚的脚踝,似乎因为泡了一趟河水,旧疾更难受了。

    秦瑟擦了擦手走过来,在谢桁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脚踝。

    谢桁正揉着脚,面前便多了一双素白的手,代替他的手,给他揉起脚踝来,他下意识地就要把脚收回来。

    秦瑟却按住了他的脚,道:“有老伤,伤了筋骨,没有好好医治,天寒或下雨就会不舒服,再不好好调养,将来只会更难受。”

    谢桁闻言,抬头看着蹲在面前的秦瑟。

    她蹲在那,低着头看着谢桁的脚,目色认真,稀疏的月色在她头上投下来,让得谢桁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下面,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谢桁一顿,忘了收回腿,也没说话。

    秦瑟见他没动作,便伸手卷起了他的裤腿。

    寒风袭来,谢桁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按住秦瑟的胳膊,声音有点暗哑:“别看了……”

    “没事,我名义上是夫妻,看个脚没啥大不了的。”秦瑟无所谓地压住谢桁的手拂开,看到了他右脚踝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