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人绑了,那还有什么办法,能吃到嘴里?齐简想了想,觉得在这事情上,自己没什么经验,没经验不怕,勤奋好学不就行了?

    他清清嗓子,挑开帷裳:“晓斯,我问你,你和知文,如何定的上下?”

    晓斯一鞭子挥歪,差点栽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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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琼摇着扇子,心里盘算许久,抬眼看向乔远:“依你看,陇南的事,是谁动的手?”

    乔远愁眉苦脸:“小的也说不准了。”

    他停顿片刻:“原先依小的看,好像是疯狗出的手,可他们又没要虎符,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拒绝虎符?可是先前,明明是疯狗哭着闹着,求到的虎符。”

    “的确,如果是齐简出手,和拒绝虎符这事,便前后矛盾。”华琼摇两下扇子,点点头。

    “可要不是疯狗出手,那便只剩下太子了。”乔远眯缝着眼睛,“可是太子出手,这事对他没任何好处啊。”

    华琼颔首:“的确,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太子出手,背着私自调军的名声,就为救柳将军?别说是窝囊无能的太子,就算是自己,哪怕柳忆被困,都不一定能下得了这个决心,更不用说只是柳将军。

    除非这里面,还有其他事情。

    华琼摇会儿扇子,转念想到,这些年明争暗斗,消耗都不会小,自己能私贩兵器,保不准太子背地里,也在做什么营生。

    如果真是这样,倒说得通,他沉声道:“派人去查,陇南是不是有太子私产。”

    乔远应是,弓着身子想要退下。

    华琼沉吟片刻,再次开口:“先前三秋传回来的消息,是不是说齐简和军中,隐约有些联络?”

    乔远点头:“他说齐简曾几次带他,半夜三更前往邢台大营,到门口却不进去,就绕一圈又回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华琼皱起眉,脸色露出思索之色。这究竟是那条疯狗故布疑阵,还是他和大营暗通款曲,约定过什么暗号指令,只需要人出现在大营之外,就能传递消息?

    “这些事情,要彻查清楚才行。”华琼放下扇子,端起茶杯,看看里面淡黄色茶水,又将杯子放下,“三秋那边,没引起怀疑吧?”

    “没,疯狗对他格外信任,甚至连些暗不示人的话,都愿意和他提。”乔远话一出口,暗道不好,脸色都变了。

    “暗不示人?”华琼果然听到重点,“什么暗不示人?之前,你怎么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