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豁免权,如男人所说的,还真的只有那一次。在我感叹着自己还没被那神经病捶Si、双眼无神地盯着监控室天花板时,止痛剂从针筒注入手臂,原本预定的课程改为在监控室内,我被强迫坐起身,倚靠着墙面开始一对一课程。

    而这一天的三餐,不出我所料的变成三天前看到的那盘糊状物,不过这次连面包都没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nV人没有再摔盘子,只是一脸嫌恶的把餐盘放在床缘。

    这一次的单方面nVe待,我的JiNg孔依然没被打通,让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学习念的天分。那些嵌合蚁不是被打过一拳後就能使用念了吗?我都被打这麽多拳了怎麽还不行?

    我和那男人的见面维持着三天一次的频率,经过那一次被鄙视之後,我放弃使用血针来反击的作法,也不再一昧逃避他的攻击。

    反正再怎麽逃,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把我b入Si路,而我的三餐只会从那盘糊状物变成更像厨余的东西。与其继续挨着打——

    「要我教你战斗?」

    说我的能力瘪三,那就代表他对自己的能力有万分的自信,这种要求应该不为过才对。

    我颔首以示回应,抬头等待他的答覆。

    疑惑的表情只存在一瞬,随後他又狂放的笑道:「那就试着反击吧!」

    说罢,男人解除了缠,开始以纯粹的r0U搏技和我对战。

    不过,话虽如此……

    「这麽点程度哪能称得上反击?反击就该像我这样——!」

    「想攻人弱点就给我一鼓作气全力打下去!」

    「给我看好,所谓的连击是这个样子!」

    几次下来,男人不再使用念,单纯以自身锻链出的坚强实力与我对峙,尽管如此,我仍是被辗压的那方,差别只在於他打出的每一击不再像之前那样致命,也会刻意让我对他的攻击做出回击。

    对战不再是单方面nVe杀,b的是我对攻击的耐受力,除非我无法再站起,否则对战将一直持续下去。

    男人以实际演示在我身上来教授的攻击,变成我在後续两日的测试中的练习重点,虽然对象不是人,各种攻击招式也因为逐渐锻链起的肌r0U强度而有了实际成效。

    也因为如此,除了跟男人对战的那天还是吃着和厨余没两样的食物外,另外两天的伙食都在正常值以上。

    一面挨打一面学习反击的日子,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年,这时的我终於能够成功接下男人的一套连击,并且抓准空隙做出反击,打出的攻击也能让他不得不做出防御姿态来回避了。

    在我八岁生日这天——

    男人伸手接下我的一拳,忽然停顿下来。「看来也差不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