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

    “你就不怕夫人将他打成肉饼?”

    “不怕,日久见人心,他虽然有点木讷寡言,可人是极好的,相信我娘一定会喜欢他!”

    凤乘鸾牵过阮君庭的手,兴冲冲道“走,我们上车去!”

    这一牵,没牵动!

    阮君庭正低头,凉凉看着她的爪子。

    本王的手,是你随便碰的?

    好尬……!

    凤乘鸾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阮君庭倒也不客气,先行径直上了马车。

    可这一上车,又全身气都不打一处来!

    本王的马车!原来是被你这死丫头给偷了!

    此前谈判长期僵持不下,他在营中无聊,就索性微服过境,想要游历一番南渊的市井,谁知,夜宿客栈时,马车竟然被人给偷了!

    这是他命人精心布置过的马车,简单,没有任何累赘,舒服,可以随时睡觉!

    居然被她给偷了!

    阮君庭在车内坐下,看见对面角落里的黑色披风,又是眉头一皱!

    偷马车也就罢了,连本王的披风也不放过!

    凤乘鸾跟着他后面进了车厢,坐在对面,正见他眉心紧锁,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他就这么突然离开北辰,跟着她长途颠簸,必是处处都不自在的。

    她顺着阮君庭的目光,刚好看见自己醒来时蒙在脸上的那件披风,黑色的丝绒上露出一角金色的徽记。

    北辰靖王的徽记!

    来时路上,宿醉一宿,她竟然一直把阮君庭的斗篷当被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