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驾驶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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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被一车厢的烟气熏得偏头咳了一声,冲覃最的脑袋使劲吹了两口,胳膊撑在车顶上对他笑:“怎么着,你开?有本儿么?”

    覃最推开江初下车,绕去副驾。

    他手里还夹着根刚点上的烟,江初抬手给他拽了,叼进自己嘴里。

    覃最看了他半天才沙着嗓子说:“我抽过的。”

    “不嫌弃你。”江初把孜然羊肉挂在后视镜上,空调开到最大,车窗也全降下来,带着覃最回家。

    覃最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到家后周腾凑过来闻他的腿,他蹲下来摸了摸周腾的脑袋,对江初说:“我睡一觉。”

    “啊,睡。”江初正从头上抹衣服,听覃最跟他来这么一句还愣了愣。

    这小子今天竟然知道打招呼了,平时从来都直接门一关就进屋。

    估计看自己头包在衣服里说话以为他卡着了,覃最从他身后过去,又顺手帮他扥了下。

    江初光着膀子去阳台摁了会儿手机,给大奔打电话:“奔儿,报恩的时候到了,喊上你媳妇儿陪我出去一趟。”

    覃最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十五。

    算不上睡,意识一直昏昏沉沉的,强行掩埋在脑海最底层很多年的记忆轮流往上翻涌。

    他不想去想,开了闸却压不住。

    每段碎梦的间隙里他清醒片刻,也不像是清醒,他不想睁眼,不想动,胸口坠着把人往梦境深处拖,他连翻个身也费劲。

    一直到被人摸摸额头摸摸脸,喊了两声“覃最”,他才从梦魇般的状态里疲累地睁开眼。

    卧室里没开灯,黑洞洞的,客厅柔和的灯光从门外弥漫进模糊的光线,还有不知道什么电视剧咋呼热闹的声响。

    江初正在床边弯着腰打量他,脸离得有点儿近,光线朦胧下,覃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眼睛。

    睫毛很密。

    江初跟覃最对视了会儿,觉得覃最似乎睡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