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曼那边顿了会儿,才笑笑说:“他没接我电话。”

    “他今儿上课。”江初跟覃舒曼也没什么话好说,“你给他发个短信也行,等我晚上回去再问问他,明天联系吧。”

    “哎好的,好,”覃舒曼连着说了两个好,“那咱们明天见。”

    挂完电话,江初靠在门外抽完一根烟才进去。

    下午他帮大奔给宝丽挑了条裙子,他自己拿了瓶差不多的香水付了钱,让大奔一块儿直接都给宝丽。

    给女孩儿买礼物其实最不费事儿,这会儿他想想覃最的生日,一时间才是真想不出个头绪。

    直到夜里一点半,方子叫个车顺道把他捎回家,江初还撑着脑袋问他:“方儿,十七八岁的男孩儿,送什么好?”

    方子跟大奔江初都是从上学玩儿到现在的哥们儿,扯起皮来是一点儿把门的没有,张嘴就乐:“充气的或者不充气的呗。”

    江初笑着“操”了声,两人都想到了大奔送他那个飞机杯,聊起以前的事儿,笑得江初眼前直晕小金星。

    “不能笑了,要吐了。”方子降下车窗呼出口气,又捣了江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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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找一个,你爹都二婚了,自己儿子谈一个吹一个,也不催你?”

    “公司刚整起来,还扶着学步车呢,我找个屁。”江初闭着眼靠在座椅上,车里香薰的味儿就着空调闻得他犯恶心,也摁下车窗吹风,“都跟你似的清闲,抱个铁饭碗,一天光谈恋爱玩儿。”

    一点半上车,等他回到家摸着黑换了鞋,已经快两点了。

    本来想去吐一遭直接睡觉,见覃最房门底下还透着光,他过去拍了拍门。

    听着里面一阵稀了哗啦的,他也没等覃最应声儿,直接就把门一推。

    覃最半靠在床头,正黑着脸扯着小毛毯往腰上盖,曲起一条腿遮挡弧度。

    “滚!”他冲江初凶狠地说。

    “哎!”江初往后退一步,笑着把门给他带上,“不好意思,你继续。”

    往卫生间走了两步,他又折回来对着门缝说:“明儿中午你妈给你过生日,别看太晚啊。”

    覃最还继续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