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无咎眼角有泪花,又委屈:“我,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我怕自己摔下去……”

    “我怎么舍得让你摔下去。”凛苍又心软,但身下真是要憋得疯了。

    他只好勒着游无咎狂啄般地亲:“可师父刚才太诱人了,我感觉,我要忍不住了……怎么办师父,我要疯了。”

    游无咎心道怎么你又要疯了,我看你一天到晚都是在疯的。

    “你不讲理,”游无咎现下也快叫他气疯了,他倒不是介意小苍什么状态肏进来,他是介意他说谎,还骗自己,“你先前就是射过了,你说好就一次的……!”

    凛苍本来是真快疯了,听到游无咎这么一句又乐的找回点理智,心道师父怎么这么可爱的,都这会儿了,不担心自己小屁股又要不保,还绕在上一茬里。

    行,那便讲讲道理,以德服人!

    毕竟缺德的德,也是德!

    便忍不住揉捏上他脖颈,边给他放松边悄声道:“嗯,是射过了,不过不是那种非常想射的射,就是那时候丢进去也行,不丢也行;但是师父那时候太可爱了,便想跟着师父一起去。我这才射的。射完又大觉遗憾,心道师父的另个小穴我都没照顾到,这岂不是顾此薄彼?这可怎么是好?又想着先前答应了师父,不好意思反悔,只盼着能不能偷偷再操师父一次。”

    游无咎眨眨眼,心道小混账东西真是花言巧语,射了便是射了,怎么还分非常想射,想射,射?

    这什么歪理,便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理他。

    “可偏巧师父刚才拉着我手说那些。这下我是想控也控制不住了。”凛苍伸出兽舌,离得远也能舔着,便在他肩胛骨上故意甩出响儿的舔蹭来去,含含糊糊着口水声,愈发像个色情狂魔大变态,却还名正言顺撒着娇,“师父对我最好了,况且那时候是吃饭时讲说就射一次的,现下咱俩不是已经躺在床上了吗?”

    趁着师父想再咬人前,凛苍赶忙又动了动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一个劲直往他敏感处搔刮。

    游无咎果不其然,腿夹得更紧了。

    两个小穴此刻腻歪成一团盛绽的花一样,雌穴还有些花唇卷边黏糊在穴外,屁眼正被雾蛇扩成了一个小小黑洞,通过微透的雾气,能看到其内部分肉壁和褶皱,分明正等着被人狠狠采撷的模样!

    尤其是这雌穴内,先前被人身器根狠摆弄过,现下便格外柔软滑腻,水还直外流溢着,不消多时就顺着凛苍的手指淌到他腕子上了。

    游无咎被他单臂勒压进身下,动弹不得,身子也委实绵软,没有力气,愣是叫他那两根手指给大力捅肏的逐渐带着下半身都剧烈晃动起来,腿根上嫩肉连带着两瓣小屁股,都随着凛苍愈发失控的手劲狂抖来去。

    “啊啊啊啊”的尖利连叫都不成调子,水声越捅越响,逐渐凛苍都不知道自己捅的是师父这销魂窟还是一团绵软水球了!

    草,这嫩的!

    像是想起初相逢那时候,自己不管不顾每次拿兽根大力给他把穴肉肏烂,奸熟、内里淫水还能狂喷着反涌动,正正好冲刷进自己堵的够深的兽根马眼里,每次都能被他浇个爽快!好似祭鼎里那些业火灼痛,都能被他那山间溪泉的可口甜水给荡平抚慰!

    凛苍再忍不了了,又见着师父没说些别的,便粗哑着嗓子道:“那我当是师父同意了?瞧瞧,师父这水流的都快止不住了,我得赶紧给师父堵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