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苍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处,明明吞吃得下自己的兽根,可不知现下是太过惊恐于其他生物的滑溜触感,还是因为内里被逐渐鼓涨的九节鞭彻底涨平了所有余隙,这两条他用黑雾化出的蛇首半天不得要领,无法钻入其中。

    凛苍看得心烦,心说什么玩意儿,怎么一遇到游无咎,这蠢笨劲都能被连带传染似的,叫他原先机灵的玩意儿也变得一样痴傻。

    他甚至此时不无暴躁地想,以往在零丘山上也一样,这日子回头想想,够苦,够蠢,够他妈窝囊,却自己好似也真受他影响那般,竟然过过。

    世间万物恐他气息,惧他真身,但凡有点聪明劲的隔着八百里嗅到他气息就宁肯另择它路……凛苍从鼻腔里喷出点怒气,怎么一到了游无咎这儿,他一介平凡小仙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就罢了,反倒这股子他身上的傻劲,反影响着自己一块跟着变拙笨的?

    凛苍愤怒地拽住鞭子柄,想要大力拔出。

    谁知这内里吸附力也甚大,他抽出一小节,竟被游无咎身下这销魂窟又下意识吞吃回去了。

    像是一瞬想起自己这兽根塞进去时,正如这般被他吸箍夹弄给整的欲仙欲死,凛苍眼微微一眯,心道原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的,游无咎,你真是下贱!

    想着,更发了狠的一拽。

    穴口如蚌肉强破般的疯狂抽搐开合,里头不时地跟绞翻卷出一大块嫩红肉壁,游无咎双腿内侧抽抖都快颤成残影了,好半晌,这穴肉才缓缓、又缓缓地得以翻收回去。

    凛苍微一仰头示意,那两条墨蛇便立时一前一后顺着这重新被翻纳进去的媚肉,一并绞了进去。

    因这墨蛇是从他手腕所幻化而出,他感受得到这媚肉仿佛凭空绞撮含弄住他手腕的湿热包覆之感,还挺奇妙。

    他这腕子,碎过敌人臂膀,也砍飞过异族头颅,甚至也曾在学艺不精时抵挡过其他兽族利齿。

    却在此时此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暖包覆。

    他又低下头看了看那静握在自己手里的九节鞭,每一处骨节都腻满了白浊稠液,可能有先前自己射进去的,也有游无咎自己爽出来分泌的。

    不知怎么,又忆起刚刚那一幕媚肉翻绞,游无咎不舍得吞吐出鞭子的放浪模样。

    凛苍心下忽然有点嫉妒起自己这鞭子,又有点莫名的愤怒。

    他一时间甚至找不到这愤怒的源头从何而起,又觉得这愤怒来的太过于莫名其妙。

    好半晌,他甚至不愿承认这是在吃自己区区一件法器的醋一样,让他空捞捞的找不到什么发泄点。

    便只能泄愤一样,将这鞭子往他身前一抽,悉数白浊尽还归与他体肤之上,一道鲜艳的红痕立时从他肋侧横过胸乳,落顿收稍于锁骨。

    他轻屈了二指,敲叩上游无咎的雌穴,看这两条墨蛇只留出两截细长的尾巴在猩红肉缝外疯狂翘摇,撮刮这两唇花瓣不断分泌出的淫液,问他:“爽了就自己把屁眼扒开点。”

    这两条墨蛇正在游无咎体内疯狂翘钻,不知疲倦一样前前后后地扭寻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