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我陪你一起去。”

    “这就不用了。”郭曼笑道:“待会再把你得朝服给弄脏了。”

    这应该是郭曼第一次见秦王穿朝服,深紫色的朝服上绣着四爪金龙,威武霸气,凛然不可侵犯。

    “那好吧,头痛好了吗?”见郭曼点头,又问道:“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个吗?”郭曼歉意的道:“实在对不起,昨天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了,没来的及想。今天一早,看天光放晴,就想着那些花草蔬菜了,就把这事给忘了。”

    “你……”秦王气的脸都白了,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白了郭曼一眼,说道:“你故意的吧。”

    “哪有?”

    “哪有?我堂堂一个亲王还比不上你后院种的花草蔬菜?你故意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我知难而退罢了。”

    “王爷想多了。您金樽玉贵的,可比它们值钱多了。”

    “好了,不贫嘴了。昨天我是有点心急,可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好好考虑考虑。”

    “是,王爷,有空我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秦王没好气的瞥了郭曼一眼,说到:“你要认真的想,我等你得好消息。”

    郭曼笑笑没有吭声。

    “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想问你。”秦王走到内客厅,坐下说到。

    “什么事?”郭曼给他斟了一杯茶递给他,顺便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坐在他的对面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这段时间你陪张瑞去金吾卫,有没有察觉到他有什么不要正常的地方?”

    “不正常?王爷指的是哪方面?”

    “全部。”

    郭曼想了想这几个月的情形,因为几个月前也就是初遇熠亲王那次,两人不欢而散,彼此心里也有了芥蒂,不,准确的说是郭曼对张瑞有深深的愧疚,而他对郭曼是则深深的恨意。一夕之间家破人亡,从高高在上的庆王世子变成每月只领几两银子的教书先生,每月还必须去金吾卫报到两次,这无疑是在提醒他罪臣之后的身份,甚至连自己的姓氏都没有保住,母亲、妻女还在庵堂里受罪,而自己却无能无力。在他的心里,郭曼就是罪魁祸首,最起码也是排列靠前的帮凶。

    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见面的情形说道:“没有什么不一样啊。虽然我每月初一、十五都会陪他去金吾卫报到,但每次去也都是快去快回,很少聊天,就是聊天谈的也是慈幼院的事,不说别的。”见秦王若有所思的模样,郭曼忍不住的问道:“他怎么了?是做了什么适合的事了吗?”

    “秦王摇摇头,说道:“也不是,只是最近有暗卫来报,说好像是有陌生人跟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