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好爽!好哥哥,再用力,肏死我!肏死盈盈这个妓女!”她声若黄莺,娇啼哭泣,两股潺潺出水,不一会儿就高潮喷汁。

    柔软的四肢舒展开,不期然有腥甜的奶香味飘散而出,许修顿住一瞬,沉腰下身,握住她的一方娇嫩乳肉,五指并拢用力,果不其然又挤出奶汁流淌在他掌心。

    他微微一惊,抱着盈盈将她翻过身来,细看她的小腹和脉象,虽丰腴肉感,却不像怀孕。

    “吓到…哥哥了…”盈盈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她的屄要肿了,身子爽得恨不能尿出来,“是…是盈盈从小喝药给男人摸…给男人舔奶…就,就会喷奶了……啊——呜呜呜,不要再往上顶了,要喷奶了啊啊啊!”

    奶水成柱,高高喷出一截,从乳孔分泌而出,滴落在浑圆饱满的酥乳上,许修看得目眦欲裂,咬紧牙关,“啪啪啪”地肏在她花心,力道之大,似乎已要把她的身子挽成一张弓,奋力拉弦!

    陈夫人的手扒开楚然小裤,长指往里探入,她欣赏着楚然痛苦的神情,一边搅弄她的小穴,一边说:“我说得可有错?你的丈夫在其他女人的屄里舒服得很,你真以为他离得了这些东西?”

    “他的龟头肏过我们的屄,顶在我们子宫里,给我们射过精,还让我们怀孕,你听话些,好好看着……”

    她正说着,感觉楚然哭得更厉害,穴中也出水更多,陈夫人在她耳边叹息:“很难受么?无论再痴情的男人都是如此,他与别人快活,他的唇也会属于别的女人,跟你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他甚至会和妓女做一遍……”

    陈夫人话音未落,那边的盈盈已经将许修按在她的双乳上,正在喷奶的乳头被男人的唇瓣裹住,乳汁没过唇齿,甜腻带着股奶香,充斥在许修的鼻腔和大脑,他死死地将尿孔抵在她的宫腔底端,仿佛把盈盈整个人都当成了肉套子,急于发泄。

    盈盈伸手摸了摸他涨痛的囊袋,把男人逼出白精来,喷薄洒在她的胞宫内,射得很慢,肉棒却仍然硬着。

    “射了噢噢——好多好烫——好哥哥射在妓女逼里面了,哥哥喜欢肏妓女屄吗!是不是很爽!…喔,还在射,不行了,盈盈要坏掉了,要被射成烂货了,哈啊—你夫人在看着,当着夫人的面被她夫君内射成贱婊子了啊!”

    盈盈并不知道楚然才是许修真正的妻子,她的无心之言让楚然羞愤难当,陈夫人按着她的腰,手指飞快抽插在她紧窄的肉穴中。

    “何不承认呢,你看他在别的女人身上纵情,其实也很兴奋啊,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自己一边抠穴一边看相公肏别的女人……”

    “我没有,我没有!”楚然两腿夹紧,却挤不出她的手,居然被她最讨厌的女人弄到高潮。

    她抬头看向许修,他射了一回后,仍然不知餍足地继续抽送,浓稠的白浆在进出的空隙中滴落于床单,许修的眼虽然凝视着她,肉根却一寸不舍得离开盈盈的穴。

    “然儿,然儿,别这样看我。”他呼吸粗重,“我只爱你……”

    “夫君……”楚然含着清泪。

    她很想说,若是真的爱她,能不能离开那妓子的淫穴,能不能抱一抱她……不,这不是他的错,他被下药了!

    楚然挣开陈夫人的怀抱,上前抱着许修的身子,迷乱地亲吻他的唇:“相公,你肏她好不好?你肏舒服了我们就回去……把精液都…射给她…”

    盈盈还当自己听错了,这位客人的夫人究竟是哪个?还是说他有两位?

    不……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自己忽然被快速抽插进入,龟头毫不留情地凿在她的宫腔里,逼得她不断高潮!收紧!身躯的热汗滴落在床上,她甚至有些怕了,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撑起鼓鼓一团,就像有一只手在里头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