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渔看着琴家的四周,不由点头,“江南不愧是风景秀丽之地,琴家也不愧是江南大户人家,院落和住宅,比起我北府来说,都有的一比。”

    江南的美景,其实一直都是栩渔所垂涎的,屡次向琴家发难,其实栩渔也是想像东西双府一样,在两个市开辟两府的营地,没有武道入驻的江南,显然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

    只不过中途出现了秦墨,搅了局。

    “栩府主说笑了。”琴国枫客套的笑着。

    两人谈笑间,走进院落,就在这时,只见空中两道黑影划来,琴国枫吓得面色大惊,栩渔寒眸顿时立起,拉着琴国枫狼狈的倒退两步,只听嗵的一声,两位北府弟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他们脚下。

    已然摔得不省人事了。

    琴国枫擦了擦额头汗水,尴尬的看了眼栩渔。

    果不其然,栩渔面色如同打了霜的茄子,很是不好,北府刚刚进了琴家,两位弟子便被打死过去,完全就是不把北府崇高的地位放在眼里,栩渔还从未受过这等气。

    “琴家主,这就是你们琴家的待客之道吗?”栩渔寒冷的问道。

    琴国枫反应也很是机智,结巴的赔笑,“栩府主,我琴家纺织世家,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北府的弟子呢?您未免有些说笑了。”

    栩渔面色沉了下来。

    琴国枫说得很有道理,栩渔询问的目光看向率先而来的北府弟子们,弟子们齐刷刷的看向躺在椅子上的少年。

    他依旧半眯着眼,打着酣睡,阳光照耀在他冷峻的面容上,他嘴角也不由扬起一丝笑意,看来是被这暖阳,烤的甚是舒坦。

    栩渔凝住眉头,快步朝少年走去,正要出手之际,琴国枫急忙道,“秦府主,北府的栩府主,特来拜访了。”

    栩渔立马停住脚步。

    盯着长椅上的秦墨,阴晴不定的看着,当初南天门,他和秦墨相隔甚远,没有记住秦墨的容貌,没想到此人就是如今南府大当家。

    过了半响,秦墨才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冲着栩渔微微一笑,“栩府主,初次相见,幸会。”

    “秦先生,我们恐怕不是初次相见了。”栩渔冷冷道,“南天门一战,我亲眼所见秦先生你斩宇家、吞南府的滔天之势,震慑华海武道眼球啊!”

    栩渔的叫秦墨秦先生,这其中,也很有说道。

    按道理,他们四大府之主,都要称彼此一声府主,表示认可你府主之位,但叫秦墨秦先生,显然栩渔不认可秦墨如今在南府的地位。

    “秦先生上来伤我北府两位弟子,这就是秦先生的礼数吗?”栩渔继续冷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