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蓉苒儿露出妩媚的笑容,在秦墨耳畔口吐芬芳,“要打也在床榻上打,那样打起来,秦先生舒服,苒儿也开心不是?”

    呵,这女人惹不得。

    “把落承文带进来!”

    见秦墨并没不悦的神色,蓉苒儿加紧攻势,对着几个下人呵斥道。

    落承文被几个侍卫拖了进来,灰头土脸,一脸狼狈,他低着头,不敢正视秦墨的眼睛,之前在登文阁上,挥斥方遒的文人形象全然不见了。

    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

    “秦先生,事情我们已打听清楚了。”蓉苒儿手搭在秦墨肩膀上,笑着道,“落承文敢打我风月楼头牌的主意,那是他自己找死。”

    “这人,就交给秦先生您处理,要杀要剐,我风月楼给您处理的干干净净。”

    风月楼表面上,就是一个生意所。

    秦墨一首《英雄叹》,无价之诗,在风月楼百年历史中,也仅此一人。

    可以想象,未来会有无数达官显贵,来到风月楼,只是为一睹秦先生的文采。

    在秦墨登上登文台之时,他就已成风月楼第一才子,而落承文,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因此,秦墨那句话说得并没错。

    他上台,便砸了落承文的饭碗。

    生意所就有生意所的法则,秦墨有着比落承文更强的实力,能给风月楼带来更大的利益,风月楼自然会弃车保帅,理所应当。

    秦墨轻描淡写的看了落承文一眼,“你以文人的身份,做龌龊之事,我打你有错吗?”

    “没……没错……”落承文害怕的有些发抖。

    “那你服了吗?”

    “服……服了……”

    落承文颤抖不已。

    他哪想到,秦墨的话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