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的不是纸钱,是他身上的银行卡,还有米国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从那以后,他更讨厌挣钱这件事了。”

    “他跑遍了大半个华夏,最终跑到了华海,我就安排人,把他留在了华海大学。”

    “此生不做商人,此生不回焱阳,是他最后跟我说得一句话。”

    钱箫说到这儿,不免叹了口气。

    哪怕多年的历练,也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呆滞了片刻,又缓缓道,“就在半个月前,我在他身边安插的保镖,全都没了消息,而我派人去华海龙市调查,也找不见他的人影。”

    “他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秦墨立马皱起眉头,“你半个月前得知消息,而你现在还在焱阳?”

    如果是正常父亲的话,不应该马不停蹄赶到焱阳,去寻找自己孩子的下落吗?

    虽钱箫现在看起来很焦急和痛苦,但他依然安稳的坐在这里。

    “我去了华海有什么用?”钱箫表现出一副超乎常人理智,“无非是添乱而已,我派去的都是绝对精英的人,都是找人的好手,何况……”

    他停顿了下,“钱家不可一日无我,在家族大业面前,有时个人情感,必须要抛弃。”

    秦墨缓缓摇摇头。

    他无法理解,也对钱箫这种做法,感到很是过分。

    但他无权指责别人家的事,也就不再多说。

    秦墨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过几天,正好要回华海拜年,看看华海的朋友,我一定会找到钱笛的下落的。”秦墨重重的说。

    钱箫激动的站起来。

    他知道,秦墨在华海的能量,是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了的。

    如果这件事交给秦墨,肯定是有很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