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酸麻冲击着颅内,在四肢百骸冲撞,头皮阵阵发麻,脑海炸开片片雪白焰火。

    苍玉痕欲死欲仙,子宫又酸又热,阿启肉棒俨然一只大木杵,非要将宫口捣烂顶碎不可。

    奶子被顶得乱飞,太可怕了,苍玉痕理智全无,被汹涌快感吞噬,爽到几近窒息,每个毛孔都张开叫嚣着舒爽。

    “爽啊、爽哦……母狗穴爽飞了……大肉棒厉害死了……最喜欢被大肉棒奸穴了啊……奸烂骚子宫吧,让母狗穴不敢再发骚哦……”

    敖启眼眶通红,却冷笑一声。

    “让你用母狗穴叫本座起床,你这母狗倒是享受上了。”

    他扣住苍玉痕的腰,挺着肉棒猛速朝那火热销魂的狭窄小口进攻。

    苍玉痕惊大双眸,凄厉哭叫起来。

    “不、不啊……好疼、好酸……骚子宫坏掉了呜呜……不能再肏了……要坏了呜呜……”

    敖启充耳不闻,压着他的腰顶得更猛。

    “记住,你只是本座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苍玉痕,你没有资格享受,明白吗?”

    从阿启口中听到自己的全名,苍玉痕怔了一刹,眼泪汹涌而出。

    “明、明白……”

    “谁明白了?”

    苍玉痕吸吸鼻子,“母狗明白了,主人……”

    敖启冷哼一声,红着眼扣着他的腰猛顶一阵,抵住宫口将一腔火热精华泄入温热巢穴之中。

    苍玉痕哭叫着高潮,等他喷了尽兴,敖启也射精完毕,如同扔掉一件旧衣服般将他拽到地上。

    “好好呆着,别打扰本座洗漱更衣。”

    苍玉痕花穴大张,跪在地上涓涓漏精,婢女们端着洗漱用品和衣物鱼贯而入,伺候敖启起床,丝毫未将地上赤裸淫乱的骚母狗当回事。

    敖启装扮完毕,一身雪白宫主服华贵飘逸,配合无以伦比的绝美面容叫人无法将视线移开半分。

    苍玉痕痴痴看着,有侍女端了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