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门开到最大,把他拖到门口:“好了,说吧什麽事?”

    顾谨灏看她防他甚於防贼的样子觉得好笑,伸手将她头上的几根呆毛拂了拂,她嫌弃地打开了。

    还是排斥他!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这条路还有很长啊!

    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道:“你今天没给我换药。”

    换药......换.......

    可当初说了诊费是一次X的,并不包含换药啊!

    再说他府中就连药都没有?

    监於此时处於一个极其暧昧的时间,怕把父兄招来,她不打算与他争执,姑且忍了。

    取了药粉和白布,将他带到了绿烟阁。

    解开衣服一看,布上的血迹发暗,都粘着皮r0U了。

    她撇撇嘴,倒cH0U一口凉气,好在伤的不是她。

    “你忍着点,有些疼。”

    这是在关心他吗?

    他高兴得“嗯”了声。

    谁想到是真的疼,冒冷汗的那种。

    沈清霜不看他,麻利地除下布、敷药、包紮,一气呵成。

    顾谨灏原以为和上次一样慢,还想着多看她一会,居然这麽快!

    慢悠悠穿上衣裳,慢悠悠说道:“你今晚救的人是楚国的四公主,秦悠兰。”

    “嗯。嗯?你说什麽?”沈清霜大惊,这麽巧吗?

    “我说,你救的楚国的公主。”顾谨灏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