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下意识望向太后,但见她眼中一抹慌乱。

    果然出事了,难怪陈玖未回来覆命!

    但他是一国之君,不可在臣子面前失了颜面,故而强装镇静:“吴奕,你什麽意思?朕不明白。”

    吴伯淡淡斜了他一眼,装,接着装!

    自小就不是好东西,做了皇帝仍是这个狗不吃的德X!

    果真是好种出好苗,孬种净出赖葡萄!

    吴伯不动声sE地伸手向双目通红、眼中蓄满泪的追云。

    追云擦擦眼睛,cH0U噎着将两份口供拿出来双手奉上:“师傅。”

    那颤声听得人心里刀割般难受。

    尤其沈清朗,有种妹妹已经遇害的感觉,不由得又向追云望去。

    一望之下,痛心成了锥心。

    因为疾风与山雨更让他心惊。

    他们虽然一言不发,但那眼泪断了线似的,无声地哭着。

    沈清朗知道,无声的哭泣才是最伤心的。尤其还是他们这些冷面护卫。

    此时,他忽然觉得呼x1都困难了。

    若不是沈清疏扶着,他都有些撑不住了。

    吴伯将玄铁剑交於追云,又将两份口供展开在皇帝面前。

    “皇上,陈玖已经招供是太后指使他杀害王爷。另外两个杀手也招了,受皇上之命去皇陵,听从陈玖的安排。皇上现在明白了吗?”

    他字字掷地有声,目光如鹰一般犀利,给人一种强烈的威压,皇帝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正要狡辩之时,太后已从软塌上滚了下来。

    她年纪不轻,又因中毒日渐消瘦,那一把老骨头早已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