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女兴奋的说着话,然忘记了从前瞧见苏濋炜的时候,他们也是这副庆幸非常的模样,同样也说了那是王子之中最出众的一位的话。

    毕竟她们极少见有王子出入女皇的寝宫,一是因为没必要,二也是因为女皇不喜欢。她们能见到的,只有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男宠们,而那些男宠们通常都有相似的脸。

    像极了苏楚炜与三王子的生父,却张张都是谄媚的。

    此刻见了眼中能放出魅惑之意、与苏濋炜性情然不同的三王子,便是将从前的话都丢了一旁去了。

    偏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分明都是他的孩子,苏楚炜与三王子却比自己的父亲看着更胜一筹,而三王子看起来当真是比自己的亲哥哥更加的夺人眼球。

    也有人是想起了什么,诧异的惊呼道:“对了!忽然觉得那位太子殿下与从前的那位长得有些许相像来着?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却看起来潇洒多了。”

    “哎,你是个新来的才不知道吧?那位太子殿下与从前没了的那位是同一胞出来的,自然长得像了。不过性情也影响了一个人的面容吧,远瞧就是不像的。”

    “怪咱们常年躲在这,外头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知道了又如何?”另外一个人稍稍有些许哀叹道,“就算貌比潘安,再是玉树临风,与咱们——”她用手比了比你我的距离道,“有关系吗?”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谁,那人又是说道:“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还真是有!你们都知道殿下年前立了个太子妃来着吧?听说是夜女将军的贴身女侍喂!”

    “啊?那不是也是奴?那夜女将军,不是许给了没了的那位??”有人惊讶起来,很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将是太子妃的女子的奴,现下还真是当上了太子妃?

    “同人不同命啊,大家都是奴,怎么偏偏她能当上太子妃,总不能因为她是从前太子妃的女奴吧?”说起来还真是确实讽刺的紧。

    不知道是谁添了一句来着,“人家什么脸面,再看看咱们什么脸面,单说容貌,就不如人家了吧哈哈哈哈哈。”

    几人这么一听,还真是上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不定有些许哀叹自己,凭什么人家成了太子妃,自己得生生世世锁在这里伺候女皇陛下?

    说起来自己的主子还是女皇呢,怎么自己倒是不成女皇了?不过这话他们也只能心里想想,这是多少大逆不道的事儿,再说了她们配吗?

    不过她们叽叽喳喳讨论着,周遭进进出出伺候女皇的的下人,还有院子中清扫的小太监们都听上了一耳朵,不过插嘴定然不能插嘴,也不能上前凑着。

    只能是在心里唾沫着她们喜欢的人,要么就是私底下悄然翻了张白眼,很是不屑,又或者说是一群宦官对能者的嫉妒罢了。

    与此同时,三王子与老太监父子已经是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女皇的房中,正在床前为女皇整整被褥的侍女瞧见他们走进来,便是对着他们行了行礼。

    三王子二话不说,直接就是走过去轻轻坐在了女皇的面前,老太监瞧他那模样也不知道真心还是假意,反正是摆了摆手让侍女先下去,他们几个陪着就是了。

    其实他哪里有什么真心假意,不过就是在深思着什么,至于深思着什么,自己又说不清楚。只是看着她不算年轻,也说不上老了的脸庞,突然不知道想不想她死。

    期间他瞧见女皇动了动眼皮,这个生理反应已经有好一会儿的了,原本觉得不算什么,可是好一会儿,却是瞧见她缓缓的动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