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是因为自己的小命,他到底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脸色很难看的看着上首的人。最终,也只好一步一步无奈走上前去。

    两个男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是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模样来气他说道:“公公,您怎么回来了?奴们当真没那个胆子,不如您下次再来?奴可不敢吵着殿下。”

    “是啊是啊。”另外一个男奴还很配合的点着头,看着就是故意气他。

    小太监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最后无奈只得讪讪笑道,带着点微微巴结来:“二位小哥,我当真是带着城中的要事儿来的,要是耽搁了,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他好似苦口婆心的模样,终于是叫二个人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见他当真是知道怕了,态度也没这么傲了,二人才是对视了一眼偷笑起来。

    随后他们行了个礼,装着很是为难说道:“本来是不符合规矩的,咱们二人也是贪生怕死的主,不过既然这个紧急还是国事儿要紧。”

    另外一个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接着说道:“此话没错,还请公公在此辛苦等一会儿,待奴去好好问问再说,真是劳累您了。”

    “欸、没事儿没事儿,可以等可以等。”小太监脸上挂着笑,自己却不知道有多少僵硬,心下早就是吐血吐八百回合了,还是一个劲的骂着面前的两个人。

    可是该客气还是得继续装着,只好是点头哈腰,巴不得立马跪下求他别再摸了,赶紧通报去吧,等是见他走了进去,他才算是放下心来了。

    殊不知,那男奴进房后将门合上时,才是对着那门啐了一口,眼中露出愤恨直在心中辱骂道:死太监,不做男人了还不安分,你才是最低贱的人!

    让他叫人他就叫人?这也太便宜人了吧?他才不是这么听话的呢,只见他是看了眼卧房的门。随后便是走到了椅子上撩衣坐下,不敢发出声响也算是悠哉悠哉,一点也不着急的。

    过了好一会儿,日头都已经升上来了,太监在外头走来走去的,眼见着时间越来越久,他很是担忧城中的事宜,也怕这样拖下去,自己的小命只怕难保。

    于是他等不及要问向门口站岗的男奴,而后想想自己这般着急的脾性,万一一时说话不好听,又招惹了这两个门神就万万不好了。

    于是自己缓了缓口气,面上又是带笑的,面对那男奴说道:“小哥,这另外一位小哥进去有一会儿了,怎么还是没个动静呐?可否您再帮我进去瞧瞧?”

    他一听,果然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可见自己若是口气差一些会成了什么局面,只听他说道:“公公,等殿下就要有这个耐心好吧?难不成咱们还能催促不成?”

    不过见小太监的额头上滑落下几滴汗水,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您再辛苦辛苦继续等着吧,要是累不若来这里坐坐,这催促的事儿奴着实做不出来。”

    瞧瞧,就是这么一个德行。

    他没有办法只好是闭上了嘴,来回走了一圈还是觉得喘不过这口气,干脆是想了下停下来笑笑的怼了他一句道:“殿下是主子,等是咱们该做的事儿,我可没怨言。”

    这怕就是学他们说话了,那男奴不爽的从鼻中冷哼了一把,紧接着就是说道:“您知道那是最好的咯。”

    这门外的喧哗,屋内自然是听的到了,那男奴看了看撒进屋子里的扬光,再瞧了瞧那卧房,恍然齐声在原地绕了一圈,这才觉得是差不多了。

    于是乎只见他走至了卧房门前,整了整衣衫,无声的清了清嗓子,随即轻敲了那扇门用自己最是好听的声音道:“太子殿下,您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