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林埙把话说得十分清楚,“吃完饭我让人送你回去。”

    同餐盒一并丢给丘樱之的还有一个b手掌略大的牛皮纸袋,看厚度估m0着里面的纸币数量只多不少。

    “不会有人再去打扰你的生活。”

    这话往深了想,大概就是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林埙。可是喜欢这个东西是能随口说说的吗。

    “不必。”丘樱之拿起牛皮纸袋,拆开,cH0U了一张崭新的钱币出来,“这个当医药费绰绰有余。”剩下的如数奉还。

    回去的路上,丘樱之去药店买了药。一路上,丘樱之都在做心理准备,踏进家门的时候,一度想后退,但为了过回风平浪静的生活,想退也无路可退。

    用最快的速度穿过客厅,丘樱之一进卧室便把门锁了起来,如此还不放心,又拿了椅子抵着,将桌子推到门前。做完这些,丘樱之从床垫下m0索出了锁链装在门上才算完。

    好久没有这么早进过家门了。

    放下书包,丘樱之拿着药走到镜子前查看自己的头发,那人拔的还算均匀,除了左耳上边那块儿,看不太出来少了许多头发,红肿的地方也刚好都被头发遮住了。

    如果是喜欢的话,一定会心疼的吧。

    丘樱之找了个发卡,开始替自己上药。

    恐惧和麻烦相b不值一提。绕是这么想,丘樱之也没能骗过自己,胳膊一直打颤,不是抹歪了就是下手重了。整个上药过程,用灾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今天晚上,丘樱之父母回来的也格外的早。

    上完药没多久,丘樱之听到门外有声响。听见是父母的声音,丘樱之立马把头发扎了起来,将房间恢复成了原样。

    “樱樱。”

    听到妈妈的呼唤,丘樱之再三看了遍房间确保无遗漏后出了房间,“我在。”

    “妈妈,我今天找到钥匙了。”丘樱之为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可是似乎没人在意。

    “你看妈妈买的菜,我和你爸爸今天都升职了,一家人一起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嗯。”丘樱之点点头不再说话,之后也没再说过话。大人说什么她便听什么,偶尔点个头笑一下就行了。

    闹了这么一出,生活好像有些改变,又好像什么都没变。风平浪静,索然无味。

    一个星期不到,秃了的地方冒了许多黑黑的小绒毛,这意味着她不用再抹药了,也意味着唯一的变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