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平时最多也就喝两瓶啤酒,由于第一次来市里,又加上郝海平书记给他的阴影,他今天足足喝了四瓶,头晕的厉害,觉得随时能吐出来。而那些专家“叫声”更是让他不堪忍受,于是跟徐杰打了个招呼偷偷溜回了房间。

    房间是老乡徐杰分配的,他和萧何吏一个房间。

    萧何吏回到房间,一进洗手间就吐了,晚饭基本白吃了。洗了把脸,本来还想看会电视,结果刚躺在床上就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萧何吏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原来专家们唱完歌要打扑克,徐杰只好领他们来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专家把醉醺醺的丁主任也拖了来,理由是没个女人打牌没什么意思。

    徐杰在两张床之间放了个桌子,大家争闹了一番先后坐下。

    徐杰有些不好意思对萧何吏说道:“你先睡吧,我们打会牌。”

    萧何吏其实喜欢这种环境,将身子往里靠了靠,笑笑说道:“没事,你们玩吧。”

    丁主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下站立不稳便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便被丁主任一屁股连手腕一起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

    丁主任仿佛毫无觉察,继续放肆地与众人调笑着。

    萧何吏很为难,如果用力抽出来,丁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场面或许很尴尬。可是如果不拿出来,被大家发现,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萧何吏提心吊胆地看他们打牌,生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只手拿了两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犯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两个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忍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原来丁主任的名字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连续打了几把,丁艳没有一点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整条胳膊麻木得难受,早已没有了刚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为了分散注意力,萧何吏向下移了移身子,半坐了起来,开始指点着丁艳出牌。

    也奇怪,经过萧何吏的指点,不但牌越打越顺,就连摸的牌也出奇的好,丁艳的心情也貌似大好,每摸到一张大牌就回头风情万种地看萧何吏一眼,然后二人会心一笑。

    两个人越坐越近,最后丁艳几乎是靠在了萧何吏的怀里,回头征询意见的时候,那清香的发梢经常扫过萧何吏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

    感受着那温软的躯体和阵阵的幽香,萧何吏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下面那只被压着的手麻的难受,萧何吏忍不住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可刚一动,几个指头触到了丁艳的臀部,尽管隔着被子,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柔软。